齐宿摇摇头说:“他说可从来没人赢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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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知恩沉默两秒:“你有没有想过,是人家故意让着他?”
男人傻笑:“应该不是,小朋友挺厉害的。”
薛知恩无语至极:“快还回去。”
“可是,”齐宿侧身,“他还蛮开心的。”
薛知恩顺着他视线看去,医院后院的花坛边缘,坐着个安静的孩子,光着头,正朝他们笑着招手。
她沉默。
“你们认识?”
齐宿没有对她隐瞒的必要。
“嗯,我以前在医院做过义工,跟他一起玩过,他很厉害,我以前一直都没赢过。”
薛知恩盯着阳光灿烂,讲自己的善意,像讲天气不错一样的男人,没说话。
下属反而像想起什么似的,看看这位被自家小姐强吻过的先生,再看看自家瞅着他不放的小姐,在他家小姐耳边低语。
“小姐,齐先生在医院资助了不少生病的孩子,大多还都是孤儿。”
薛知恩瞪他:“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下属:“……”
“我感觉您会想知道。”
“我不想!”
这个蠢男人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不想还直勾勾盯着不离开啊。
下属不信。
这边齐宿剥开了糖,递到她嘴边:“尝尝吧,他说很甜。”
香甜的葡萄糖味缠上鼻尖,侵占性极强,薛知恩不给面子地说:“拿开,我不爱吃甜的。”
小骗子。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薛知恩立即反唇:“你算什么东西?”
也配我生气?
谁料,男人大逆不道地靠上她的额头,语调比糖还甜、还腻:
“算你的东西~”
“……”
薛知恩眉心狂跳,下属懂事地退开。
“你走什么?站住!”
那根侵略似的糖,最后还是被他边哄边诱地塞进薛知恩嘴里。
是很甜,葡萄果汁的味道刚刚好。
但薛知恩的脸色不大好,叼着棒棒糖好像在叼烟,想继续聊崔商将躺在那条美丽的河道。
“您如果喜欢还是不要轻易放弃。”
下属知道自己不该多嘴,他还是希望看着长大的小姐能够悬崖勒马,不要在一条不该走的道路上无法回头。
“我从来没要过,谈何放弃?”薛知恩看他的眼神很死。
冷面的下属,忽然,露出一副很是悲伤的表情。
“小姐,陆总一定会知道自己错了,她现在一定追悔莫及。”
不管是过度的控制,还是将执念强加的联姻。
她此时此刻,如果看到这一切,一定会后悔。
薛知恩不言语,目光停留在前方。
下属也看去。
为了照顾病人的心情,医院总少不了一些象征生机的绿色。
阳光透过稀薄的树荫洒下,照亮处在盎然的花坛前的一大一小,小孩见到齐宿笑的很开心,说话的声音自然也小不了。
“齐哥哥,下次你还要来找我玩哦!”
齐宿蹲着身子跟他平视:“好,你乖乖做完手术我就来。”
“说好了,拉钩。”
“拉钩。”
这边刚拉弯钩,又有小孩从背后抱住齐宿的脖子,拉着他去玩,他的表情无奈又温柔。
真受欢迎。
树荫好似给两人划出了鲜明的分割线,区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他那里天真温暖,她这里阴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