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竖起中指。
这孙子纯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自己最头疼的就是纹身那张嘴,对准的方向很不雅观。
虽然自己挺不要脸的。
可还是觉得光着膀子露纹身有点儿跌份儿。
要不然自己何至于大热天身上还得穿个背心?
松赞干布一挺胸膛,纹身更明显。
“你是谁?”
就在此时,一声尖利的鸣叫声,差点刺破吴墨的耳膜。
他猛然转头望去,就见尺尊公主手指着松赞干布抖动个不停。
看那节奏感很像是踩了电门。
“啥?”
吴墨一下就懵逼了。
他一个后空翻跳出战圈,高声询问道:“大姐,你是疯魔了吗?他不是松赞干布吗?就是你那位渣男前夫。”
“不…,他…,不是…”
尺尊公主吞吐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解语花几人见情况不对劲,虚晃一招纷纷跳出战圈。
重新将松赞干布围在中央。
“到底怎么回事儿?”
吴墨急的直翻白眼。
他干脆走到尺尊公主身旁,沉声问道:“别慌,慢慢说,你发现什么情况了?”
尺尊公主像是中了风似的。
她双眼直直地盯着松赞干布身前纹身,恨不得眼珠子粘到对方胸膛上。
王胖子扭头正好看见这一幕。
他拍了吴斜一下,喘着粗气说道:“这娘们不会是要旧情复发吧?我瞅她那眼神儿,怎么像是要把人给吞肚子里似的?”
“这…不太好说。”
吴斜也有些拿捏不准。
古代女子讲究三从四德以夫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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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尺尊公主不是中原人士,可以夫为天的观念也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
别看她嘴上说恨的要死。
真碰见了,会不会原谅对方还在两可之间。
王胖子从包里掏出一颗手雷扣在手心里,低声说道:“不管是不是,咱们先做好两手准备。”
“万一我是说万一啊,他们夫妻和好了,咱哥们可就变成恶人了。”
“那一个都难对付,一家三口?咱们可得遭老大的罪了…”
吴斜一听,深感有理。
他捅了捅王胖子,伸出左手说道:“给我一颗,有备无患。”
解语花察觉事情有些违和感。
他常年处在阴谋诡计里,总感觉尺尊公主的语气和表现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处处透着惊愕异常。
难道说…
他脑海里快速浮现出各种念头。
想要从其中选出准确答案。
另一头,吴墨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
他一把抓住尺尊公主胳膊,提高声音怒吼道:“大姐,你能不能清醒点儿?他到底是谁?是不是松赞干布?”
最后一声震耳欲聋,愣是将尺尊公主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尺尊公主还未回答时,松赞干布那头发话了。
“本王松赞干布,尔等到底是何人?”
吴墨从来不惯包。
扭头冲着松赞干布骂道:“先闭上你那破嘴,怎么没有一点眼力劲儿呢?没看见老子在问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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