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不修理不直,人不修理哏啾啾。
吴墨不留情面的暴揍,终于让多杰明白了,眼前这位年轻人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眼见吴墨将多杰打的全身是血。
苏难想到接下来行程还要靠多杰协助,只能硬着头皮下来劝阻。
“林二…”
傻子二字眼瞅着脱口而出,苏难猛然醒悟求人不能骂人。
立马尴尬地转移了后半句,试探道:“林二当家,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多杰先生只是脾气有些古怪,不是真的发坏,您能不能手下留情?”
实话实说,苏难没有把握拦住吴墨。
男人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个谜。
无论是性格,经历,还是其他…
比耗子小心眼。
比狗脾气还古怪。
跟神经病似的喜怒无常。
比村口大妈嘴还碎…
活了二十多年,就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人物。
倘若不是多杰很重要,她是真不想多管闲事,费口舌。
吴墨等的就是有人给台阶下。
要是想弄死多杰,他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
匕首往下一扎,就能送这家伙去西天。
问题是犯不上。
这孙子是挺招人烦能装逼,但是自己也不是杀人狂,出手就要人命。
况且与苏难是合作关系。
当着她的面,弄死她的人?
你觉得后续还有合作的可能性?
即便因为利益捆绑在一起,但心里终会暗自提防对方。
太没劲了。
除非自己彻底单干。
反手将苏难和奥斯卡他们一道送走,不然真没必要杀了多杰。
只是贸然停手,别人会不会认为自己怕了对方?
出于种种考虑,吴墨一直没留情面,拳打脸必见血。
不过说实在的,他也有点体力不支。
禁忌之术后遗症还存在一点。
又是跟士兵干仗,又是使用精神力攻击,接着又跟多杰缠斗在一起。
挺到现在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体力突出了。
再者说,他也是一身伤。
多杰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一拳头打在肉体上,必定青上一大块。
吴墨现在不用看都知道,全身上下指定是青紫一片。
要不是碍于男性自尊咬牙硬撑,早就呲牙咧嘴,疼的直叫唤。
他是边打边埋怨苏难。
怎么跟个死人似的,就不知道过来劝劝呢?
就算对方长得难看,不也是你手底下的人?
一点当老大的风度都没有,护犊子是原则性都不知道?
熬了好久,总算是听到苏难开口。
吴墨没有立刻停手,而是挥拳又赠送多杰两记电炮。
这才停下手,装作十分舒坦地样子伸了个懒腰。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他差点没没骂娘。
心里把多杰祖上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甚至连他们家小动物都没放过。
心里想法不说,面上还得装出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哼了一声,“你也知道我们是一条船上的,那你手底下人怎么跟我直犯劲儿呢?”
“多杰先生性格直爽,并无恶意。”
吴墨刚要从多杰身上跨下去,听到苏难的说法又停住了动作。
“你的意思,问题都在我身上?”
苏难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
她也是强硬惯了的女人,很少跟别人说矮话。
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说适可而止行不行?非逼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