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吴墨瞅着红布绸陷入思索。
硬拽?
不行,容易损坏。
万一里面有什么关键信息,岂不是一不小心错过了?
不拽?
天气这么寒冷,一时半刻也化不开。
况且自己属实有点好奇。
十分想知道里面到底包裹着什么东西?
揣兜里捂化?
别开玩笑了,老子有洁癖,太恶心受不了。
他琢磨事情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地看向张麒麟。
瞧着他蹲在地上的姿势,脑子突然蹦出了一个想法。
对啊!
以前有人说老张擅长养鸡,那么孵鸡蛋应该也没毛病…吧?
张麒麟多敏感的一个人。
察觉吴墨目光不对劲,立刻起身将手里东西塞进吴墨怀里,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你来。”
“我靠。”
吴墨拿着东西一脸嫌弃,“老张,你小子不厚道啊,跟谁学的偷奸耍滑?还我当初的老黄牛。”
张麒麟面无表情。
面对吴墨的吐槽好似聋了吧唧的老和尚。
只能看见动作,听不到动静。
吴墨没看见张麒麟孵蛋略有些遗憾,不过这点小插曲并不影响解决问题。
古语有云,扑克牌还有大小王呢。
一计不成,再来一计。
用身体内的废水泡开红布稠。
正好折腾大半天,老子个人生理问题还没解决。
手刚摸上衣服,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今日不同以往。
自己早已不是四年前那个年少轻狂的毛头小子。
做事好歹避讳一些。
更何况花哥就在旁边,自己大摇大摆的是不是有点…
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帐篷里发生的一幕,感觉耳朵根有点发热。
我勒个去。
赶紧打住,不能乱想。
不得不承认,帐篷里发生的事情带给吴墨的冲击力度太大了。
让他有时候总是情不自禁的走神。
解语花见他半天不动,伸出手想要接他手里的东西,“把东西给我,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它弄开。”
他的手刚搭到吴墨手上。
吴墨就像触电似的迅速弹开,后退半步拒绝道:“不用,我想到解决办法了,你们先在这站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完拿着东西跟逃难似的,转身奔着另一处方向走去。
文成公主对吴墨不是很了解,冲着张麒麟疑惑道:“小官,小兄弟要做什么?”
张麒麟缓缓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没办法,即便相处再久,他们也想不通吴墨的脑回路。
旁人面对问题,解决方案总是有迹可循。
他?
天马行空。
你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抽冷子,给你弄出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解决方法。
解语花一直盯着吴墨的背影。
对于他刚才突如其来的动作,似乎有些不解,又似乎暗戳戳地明白了一些什么?
三个人站在原地静候吴墨的回话。
大约一分钟后,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清晰地传进了三个人耳朵里。
张麒麟和解语花僵住了。
以他们对吴墨的了解,已然明白过来这混蛋说的解决方法是什么了?
文成公主愣了一下。
脸上流露出一丝担忧神色,抓住张麒麟胳膊,低声说道:“小官,是不是哪里漏水了,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不怪她有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