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转动头颅。
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这更令她感到害怕和惊讶。
吴墨一瞧就明白了。
感同身受啊,几年前他在棺材里刚醒的时候也是这个德行。
甚至还以为是哪个瘪犊子做的恶作剧。
后来要不是系统出现,他嘎了自己的心都有。
这么一想,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我说话你能听见吗?”
他自认为是低了几分,可却没考虑到嗓子的问题。
破锣嗓子即便低沉又能好听到哪儿去?
冷不丁的声音将白玛吓了一跳。
顺着声音向上望去,就见外边有一个年轻的男子正探头往里瞧。
白玛被吓坏了。
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老子有这么吓人吗?”吴墨被她弄得丧失了信心,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脸。
转头又看像解语花,一脸疑惑,“我长得很难看,不帅?不然她为什么会害怕我?”
对于吴墨时不时抽风的行为,解语花已经免疫了。
他伸手将吴墨扒拉到一旁,探头进去看着白玛说道:“小姐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是我们将你唤醒的。”
他用的是纯正的藏语。
白玛听懂了,愣愣地看着解语花。
要不说三观跟着五官走。
解语花长得好看,让人瞧起来都心旷神怡,根本就不会将他跟坏人划等号。
这要是换成黑眼镜过来?
估摸着白玛能把棺材盖子再盖上。
白玛蠕动了一下嘴唇。
似乎好久没有开口说话,嗓子等器官都有些退化。
努力了好半天,总算是吐出一句,“你们是谁?”
“我是你…”
吴墨张嘴就想来一句,我是你舅。
被解语花瞪了一眼,话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我们是路过之人,不知道你是哪位?”
解语花的声音非常平静,不起一丝波澜,这是他一贯面对外人时的态度。
“我…”
白玛略有些卡壳,想了好久才慢慢有了一点头绪。
“我应该叫白玛,可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吴墨一肚子答案,憋得心里直难受。
要不是解语花在这,他早就一股脑的把白玛身世说清楚了。
当下摇头晃脑直拍大腿。
解语花忍无可忍,回头看着他问道,“你是猴子上身了吗?还是哪里刺挠?能不能老实一会儿?”
“不是,能不能让她下来说话呀?我弯腰都要累死了…”
“人都醒了,咱们出去呗。”
“三叔还在外边等着呢,老头一会儿急崩溃了怎么办?”
话糙理不糙,倒是这个理儿。
解语花琢磨了一下,又一次探头看着白玛说道:“你能起来吗?”
“我…我试试…”
白玛也觉得这么躺着不舒服。
尤其是上边还有年轻帅气的男子。
许是躺了百年时间,胳膊有些无力,白玛试验了好几次都没直起身子。
解语花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没有打算伸手帮忙。
他的洁癖在这一刻彻底体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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