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他开着车满脸不解,想象不出来自家三叔到底干了多少缺德事?
解连环声音冷的吓人,“我手里有些东西,要是真传出去谁也别想好。”
明白了,三叔手里的东西估计就是拴狗绳。
怪不得都跟饿狗似的疯狂往上扑。
估计有人想背后摸鱼,借着查账的由子弄死三叔把东西拿到手。
眼见前两次全都失败,第三次出动了几辆大卡车。
地上撒满了钢钉。
拦路虎似的将道路拦住。
吴墨一脚踩住了刹车,推开车门,叮嘱了一句,“我去活动一下身子,三叔,你们坐在车上等我一会儿。”
身后一群小伙跟着跳下了车。
对面卡车上跳下了百来号年轻人,一个个穿着迷彩装拎着片儿刀和铁棍。
虎视眈眈盯着眼前这四十来号人。
“二爷,玩一局?”黑眼镜慵懒地依靠在吴墨身上。
摆出一副没骨头八爪鱼的架势。
“腰好了?”吴墨嘴角处荡漾起笑意,余光往下瞥了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比倒是没什么,就怕你腿软不顶用,回头还得我救你。”
似乎回想起某些事情。
黑眼镜舔了舔嘴唇,眸子里晦暗不明染上了几分欲色,呼吸沉了沉,声音里略有些沙哑,“软没软,要不再试试?”
星河站在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瞧着热闹,正好听到了玩一局三个字。
立马兴奋的跟个哈士奇似的,凑了过来,“小太爷爷,玩一局?赌注是什么?我能参与一局不?”
“能,我现在就想踢你一脚。”
几人肆无忌惮的样子彻底将对方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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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一个秃头男怒气冲冲地一挥手,手下举着武器嗷嗷叫地冲了上来。
吴墨单手插兜,丝毫不惧,带着人迎面而上。
双方瞬间混战在一起,拳打脚踢,场面异常激烈。
黑眼镜身手敏捷,穿梭在人群中,如鬼魅一般,出手狠辣,几乎招招都是奔着要害。
潘子大开大合,拎着棍子一顿猛砸,似乎要把这阵子憋屈的气全都发泄出来。
张麒麟和吴斜两人被吴墨要求守在解连环车旁边。
总不能全都往前冲,回头家让人一锅端了吧。
况且吴斜那身手有些一言难尽。
忽高忽低跟坐过山车似的,万一邪门体质上身,回头打到自己咋整?
吴墨一脚踹飞个伙计,扭头冲着黑眼镜竖起中指,语气里满是挑衅,“你,不行哟。”
“是吗?那今天我可得努努力,让你瞧瞧行不行了。”黑眼镜嘴角勾起抹笑意,出手又狠辣几分。
倒霉的伙计几乎成了两人play的一环。
就在这时,秃头男悄悄绕到了吴墨身后,举起铁棍,朝着吴墨的头部砸去。
然而,这一切都被吴墨察觉到了。
他一个侧身闪过,顺势夺过铁棍,反手一棍打在了秃头男的肚子上。
秃头男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倒地不起。
要不说什么老板带着什么手下。
苗寨出来的少年在长辈耳提面命的教育下,对于吴墨那几乎是当老祖宗看待的。
行事作风完全是有学有样。
下三路招数使出来简直是一模一样,打的对方夹着屁股恨不得穿个铁裤衩。
盗墓:我拆了格尔木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