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部的人搞什么啊?”
“就是,锦团长和他媳妇真倒霉,这可是人家两口子的洞房花烛新婚夜啊,一辈子就这一次的。”
“你们之前听说锦团长被审查的事情了吗?”
“没有啊。”
“是啊!我也没有听说。”
“一点风声都没有漏。”
周围的人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们说,怎么就刚好卡在新婚夜去他家呢?”
“菜花嫂子,政治部的人来时,天黑了吗?具体的是几点钟?”
菜花嫂子眼神闪了闪,不过天黑,也没有人发现,她犹豫着,有些结结巴巴地说:“没黑,具体几点我不知道,我没有手表。不过,那时候除了小孩子睡的早,大人也没能休息吧!大夏天的,谁睡那么早啊!不还是有人纳凉呢吗?”
听她这么说,旁边有不少人附和,“是啊!我就是乘凉的时候听到消息赶过来的。”
“我也是。”
“我也是。”
“那时候也快八点了的。”
“不到,七点半多,也快八点了。就是没睡,也该准备休息了。”
“这是被针对了,不然,这么晚了,还是找当事人初步调查,完全可以明天早上再来啊。”
“对啊,下个通知或者是通知书,然后去政治部核实。下一步,才会去家里核实。这没有收到审查通知,就去人家家里搜家,还是在没有主人的情况下搜查,不符合流程啊!”
“来锦团长家审查的人好像有七八个,这是不是有点多啊?”
“政治部的人要都是这样啊,咱们还有好日子过吗?”
“这么看,锦团长家的事情还不知道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夸大,多少是污蔑。”
“咱就说这丢了的东西算谁的啊?”
“是啊,就说那人参,三二十年的好找,百年的,就是咱这山里有人参,也是少见的很啊。紧急时刻,不是有钱就能找到的。”
锦天家门口的人,因为政治部的人监守自盗的行为,天黑了也没散去,反而人还越聚越多,于洪伟一行人的行为也引起了人们对政治部的不满和质疑。
俞正直没想到事态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他不得不紧急发声,大声道:“同志们,请静一静,静一静。请听我说两句,我是政治部的主任俞正直,请同志们放心,组织不会冤枉了一个好人的。
我马上就回单位去,重新组织人手,从头开始调查此次事件的全过程。一定会给大家一个真实的结果。如果是政治部的人监守自盗,我们也绝不姑息。“
有人高喊:“害群之马,就应该剔除出队伍中去。”
“不能让他们打着人民的名义危害人民。”
“对,坚决不允许这样的毒瘤留在咱们当中,就应该送他们去农场改造。”
……
之前还义愤填膺地说锦天两口子的人,这会儿又针对起于洪伟一众人。
反噬来的太快,就连于洪伟他们自己现在也不知道,他们还在单位研究着下一步计划,怎么能快速的打倒锦天,快速的定他的罪,送他去边境农场。
俞正直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调查,本来和他没有多大关系的事情,最后也会波及到他,他看到了这件事情潜藏的危机,站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在心里不停地预想着事情的发展,发现自己要是处理不好,就连自己都得受牵连,于洪伟那一行人可是他的直属下属,一个管理不当,是跑不了的。
他看似平静实则内心焦躁。眼见着人群让开了路,近了,他才看到是他们政治部的人到了,他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和属下说句话交代几句,就离开。
就听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