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而来了。”余重随口编了个假话。
“原来如此,原来余大哥还记得我。”金罗衣两行泪花,不住的顺着脸颊往下流。
“好了,别哭了,院子里凉,我们进屋说。”余重轻轻地帮她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说道。
“你等等。”金罗衣跑到树旁,想把自己的宝剑拔出来,却发现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也拔不出来,转而向余重投来求助的目光。
余重笑了笑,走到树前,单手抓住剑柄,只轻轻的一拔,宝剑已经脱身而出。
“余大哥,你现在的武功越来越高了,在西京的事我也听说了,我心中真的很为你高兴。”金罗衣害羞地低着头说道。
余重牵着她的手,两人回到了屋里,点亮了烛火,坐了下来。
“罗衣,中京一别,你怎么样,怎么会突然到洪昌府来。”余重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了……”金罗衣并不知道余重此行的目的,也便没有隐瞒什么,将这段日子的经历都告诉了他。
随着曹显贵案发,金士毅也被定罪,本是要斩首的,金罗衣救父心切,竟然到陈敬的太师府门前跪了一天一夜。
陈敬见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有如此孝心,竟似也动了恻隐之心,之后在会审之时给金士毅定了个从犯的轻判之罪,发配充军了事,但是条件却是让她入太师府,给陈敬的孙子做师傅,负责教习武艺剑术。
为了救父亲,她只好答应了这个要求,陈敬也言出必行,帮助她保住了金士毅的命,她便从此成为了太师府公子的老师。
“原来如此,令尊的事,其实我也有责任。”余重说道。
“不,余大哥,那不怪你,都是他咎由自取,但是我身为人女,岂能忍心看他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金罗衣的言语之中,带有一丝淡淡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