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正忙的欢实着,突然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撞向了他的小腹,哎哟一声,老余后退了两步,一屁股摔倒在地上,四仰八叉。
“你这骚娘们,干啥呢?”
“老余头子,想死了是不是?怎么说我呢?”
“嫌力道不够,你就吱一声,来这么强的后坐力,谁受得了?”
老余突然感觉到屁股生疼,连忙扯着裤子爬起来,扭头一看,好家伙,白花花的腚瓣子上划了好几道细口子。嘴里吸着气,丝丝的喊疼。
咧着嘴,叉着腿,老余继续。
王月香:“今天不管多晚,我家的麦子你必须割完喽!”
老余:“我连夜给你割!”
王月香:“一捆不少的给我运回去!”
老余:“一根都不少!”
王月香:“明天给我打出来!”
老余:“不吃饭都给你打!”
王月香:“还要运到磨坊!”
老余:“运!”
王月香:“翻地!”
老余:“翻!”
王月香:“浇水!”
老余:“浇!”
王月香:“水稻秧?”
老余:“我插!”
王月香:“收水稻?”
老余:“我收!”
……
王月香搜空了脑袋,安排了下半年的农活,老余干脆利落,全程接的紧,没叫一个字掉在地上。
老余的脑袋瓜也在快速的思考,现在他的速度非常快,就像刚才的王月香一样。
老余喘着粗气问:“往后还得整?”
“整!”
“算话?”
“算!”
“咋整?”
“一个月一回!”
“一个星期?”
“不成!”
“半个月?”
……
王月香不满意的样子,老余只得继续努力,树梢上的麻雀扑扑棱棱的快速飞了起来,老余就着信心大增。
……
王月香红着脸,转身往外走,嘴里深呼吸后说:“成,半个月!”
老余连忙赶回邵婷婷家的麦地,路过坐在地头的赵光明时,咧着大嘴点头。
赵光明瞪了一眼,骂道:“属驴的?就等不到天黑?”
老余憨笑着跑过,欢天喜地的割麦子去了。
邵婷婷看着老余,有些奇怪的问赵光明:“余叔怎么这么开心?”
“驴崽子吃到嫩草了呗。”赵光明说着,抽出一根烟点上。
“哦,对了,我听有些人叫他老驴,他咋叫了这么一个外号?”邵婷婷没话找话的闲聊。
“货大!”赵光明说着站起来拍了拍屁股。
“火大?什么火……”邵婷婷突然停下了要说的话,红着脸,低下了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根一根的揪着地上的小草玩。
“大哥!大哥!”不远处,一个妇女慌张的大声喊叫着赵光明。
邵婷婷抬头一看,是赵不亮的老婆杏花。
“大哥,快来救人呐!晓燕不行了!”杏花喊着,哭着。
赵光明拔腿就跑,邵婷婷也站起来跟了过去,附近干活的村民听见动静,也都或快或慢的聚拢了过去。
赵光明跑到杏花家的麦地,看见杏花坐在地上,怀里搂着双眼紧闭、脸色发紫的小女儿赵晓燕。
“这是咋得啦?”
“我也不知道啊,我在前面割麦,晓燕就坐在地头玩,我刚才一回头就看见睡地上了,怎么叫也叫不醒!”
“光辉呢?咋没来割麦?”
赵不亮的大号叫作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