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城看见药丸,还在暗自窃喜,自信地以为傅雪梅心中还有他。
然而,药丸一下肚,他就不那么认为了。
他顿时感觉身上扎针的地方,就好像有毒蛇在撕咬着他的皮肉。
白世城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他哪怕努力控制,双腿也用力蹬了几下。
“爹,你的腿好了。”白凤看见白世城的腿能动了,开心得跳了起来:“我就说嘛,娘最厉害了,手到病除。”
白川和两个弟弟对视一眼,暗暗感叹:妹妹还是太小太天真了。
他们三个当哥哥都知道,娘就是故意的。
她只用几根银针,就试出了白世城这个爹在装,装失忆,装腿残。
“我好了吗?”白世城痛得冷汗直冒,反应过来,刚才由于太痛了没有控制住双腿。
到了这个时候,白世城哪里还还不知道,傅雪梅就是在故意整他。
他哀嚎着:“傅氏,我好了,全都好了,你把银针给我拔下来吧!”
傅雪梅低声说道:“你求我啊。”
白世城痛得声音都在颤抖:“我、我求你。”
傅雪梅这才慢吞吞地把银针拔了下来。
他每拔一根银针,白世城都如被火烧油烹一样难受。
傅雪梅拿着银针,在白世城面前晃了晃:“听说你失忆了。银针刺穴,也可以帮助你恢复记忆。你要不要再试一试?”
“不用试了。”白世城脸色惨白:“我好像记起一些事情了。”
“你记起什么事情来了?”傅雪梅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白世城,但凡他少说一件事,她就拿银针扎他的脑袋。
“我记得你写了休夫书给我。”白世城真的想大哭一场,休夫书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他却不得不当着傅雪梅的面说出来:“孩子们也跟我断亲了。”
“你是不是觉得是我们对不起你?”傅雪梅玩着手中的银针又问。
“没有,你们没有对不起我。”白世城觉得还是保命要紧:“是我对不起你们。我掉下悬崖并没有死,也没有给你们母子送信过来。”
“我还见异思迁,喜欢上别的女人。都是我不好,你们不要我不理睬我是应该的。”
“嗯,不错。”傅雪梅一本正经地点头:“凤儿,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你爹腿好了,记忆也好了。”
“娘,你太厉害了。”白凤一脸崇拜地看着傅雪梅:“凤儿长大了,也要做跟娘一样厉害的人。你一出手,爹的病就全好了。嘻嘻,我娘是神医诶。”
“好是好了,不过还是要再吃一副药巩固疗效。”傅雪梅走出门:“白世城,我亲自为你煎一副药,你可一定要吃下去,不然会落下后遗症的。”
“娘,你等等我。”白凤开心地跳着追上傅雪梅:“娘,我帮你烧火。”
白川和白景、白明三人,也往外走:“我们去帮娘洗草药。”
三人走到院中,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白景竖起大拇指,小声说:“大哥,娘真厉害啊。”
白明促狭道:“我要跟娘好好学习,这些招数太有用了。”
“嘘~”白川在嘴边竖起一只手指,实则脸都笑红了。
“该,谁叫他招惹娘?”白景冷笑:“现在看见娘有本事了,又想靠上来,没门儿。”
几兄弟笑够了,才去了一趟厨房,在那儿待了一会儿又回到白世城的房间里。
“爹,既然你已经好了,今天晚上我和弟弟们就不陪你了。”白川面无表情的说道:“明天,我们要跟着娘去找三弟和五弟,今晚休息不好的话,赶路没有精神。”
“好。”白世城能说什么,他一直都知道这几个儿子更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