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半仙,送他回黄大酒店。”
“徐大师也来了?”
冯红林扫视了一圈。
“嗯!你们来之前,他说要顺着黄河溜达溜达!”
冯红林笑了笑:“这都凌晨一点半了——你们都是高人!行为处事大部分时候和我们这些凡人不在一个频道上!”
“冯哥,你说笑呢!”
两人同时笑了笑。
“对了,樱花国大阪市客机坠毁事件,你听说了?”
“今天上午看到这新闻了!这班飞机还是由咱们油城市机场起飞的,不瞒兄弟说,我当时看到这则新闻时,第一反应就是和这两天发生的怪事联系到了一块儿!”
“真有这个可能啊!我的两个朋友就在这班飞机上,还是我把他们送到机场的,当时飞机起飞后,机场的很多乘客都看到了一只巨大的鸟直奔飞机而去,后面还跟着数以万计的乌鸦。”
冯红林“哦”了一声:“这事我也听过了!我听到的比你说的还玄乎,不过并没有当真,原来这事儿是真的!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真想亲自去一趟大阪市!”
我轻声叹息道。
“这又是为啥呀!”
徐半仙不解地问。
“我那两个朋友生死未卜,她们这次来咱们油城市,是专门来找我和玉静玩的,如果她俩因此遭遇不测,我肯定会愧疚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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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啊!不过这种级别的事故,人能活下来的几率不大。”
“哎!希望有奇迹出现吧!”
冯红林他们离开后,我朝着徐半仙所去的方向狂奔,也是想顺带着发泄一些。
很快就看到了徐半仙略显佝偻的背影。
“老徐!”
我赶紧喊他。
徐半仙缓缓转过了身。
我看到他脸上表情不太对劲,似乎有几分落寞,还有几分伤感,而且双眼有些红肿,像是哭过。
嗯?什么情况!
一个年龄超过120岁的老道士也会哭?
“怎么了,老徐?”
“一想起28年前的那件事,就觉得心里不痛快!当时就在黄河边上……那几个圈里的道友死得实在有些可惜!如今连海大虫也去了,参与当年那次行动的,就只剩老道一个喽!”
“老徐啊!你都是活了两个花甲的人了,怎么连生死都没看开呢?”
我开始装大尾巴狼,一本正经地劝起了徐半仙。
“你小子懂个屁呀!我只是偶尔发一下感慨,算是对故人的一种祭奠吧!”
“嗯!再过两三个小时天就亮了,你想就这么溜达到天亮?”
“还是回酒店吧!我得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痛痛快快睡一觉。”
“睡醒了有啥安排吗?”
“最好能去吃一顿铁锅炖大鹅,再喝几口五十二度的北京二锅头!”
我俩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送徐半仙回去后,我悄悄回到岳父杨国山别墅的房间,眯了一会儿,天也就亮了。
杨家一日三餐很规律,几点吃,吃什么,大都有计划,而且不会轻易改动。
大概有钱人的生活都这样吧!
据说真正的超级富豪不但衣食住行有规律,连结婚生子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玩归玩,闹归闹,想要结婚可不要!
例如:最近几天爆出的王某聪喜当爹事件,即便是让人家怀上了孩子,也绝对不会给人家一张结婚证。、即便是背上渣男的骂名。
这也算是不能言说的富豪文化吧!
早晨时,我和玉静姑父毕延勇说了今天上午可以下墓的事,他当初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