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不错,否则我还想不到什么理由不去,您也别去,得罪人的事就让哥哥做。”柳月初笑眯眯地坐在陈郡主身侧。 陈郡主白他一眼,“是参加喜事,又不是丧事,哪来个得罪人的说法?就是因为上面有人在看,咱们才更应该做出点儿姿态来。免得以为咱们府邸心思重,反倒被陛下心中计较。” “母亲说的也有道理。”柳月初更是笑眯眯。 “你这丫头,就会耍嘴皮子,谁说的都对?”陈郡主笑着捏她脸蛋一把,如今有了身孕,圆溜溜的,手感特别的润滑。 柳月初懒洋洋的,“反正我不想动,您和哥哥谁去都行。” “陛下的心思,一天换八样,根本就无需顾忌,你们只需听我的就是。”陈中耀今日特别固执,更是态度坚定。 陈郡主也没了辙,只能随着他心意。 过后一同用了午饭。 陈郡主去午歇小寐。 柳月初见陈中耀没离开府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陈中耀向来是个工作狂,基本整日都在督查院,很少在府中长呆,除非有事。 陈中耀微微颔首,“三殿下应该已经到了怀州,很快会给陛下传讯。” 柳月初眨么眨么眼,“那又怎么样?” “夺权。”陈中耀只说了这么两个字。 柳月初淡淡的品一品,“你是说,义父?” 陈中耀点了点头。 那可是精铁矿脉,谁能让? 西北军还没吃饱之前,陈大总督是不会让秦慕颜接手的。 “这两日玉妃在宫中蹦得欢,偷偷把扶摇接回宫中,陛下看到了没管,但也没给她恢复公主封号。”陈中耀也提到了后宫。 柳月初明白,齐霄帝是要用三殿下,所以得过且过。 但这一举动,却很伤人心。 “左丞府的人,也有不少去了怀州。”陈中耀道,“那里一定会出事。” 柳月初抿了抿唇,“袁厝怕是也不会回来。”她说起侯来给她的消息。 兄妹二人对视了一眼,看来事情不会小? 又是消无声息的过了两天,宫中接到了秦慕颜送来的第一封急令。他在通往怀州的路上遭遇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