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初一怔,随后嘻嘻一笑,“还是娘娘慧眼如炬,居然看出来了!”她索性也不再隐藏,抓了一个垫子挪去腰后,靠在椅子上也很舒坦的。 皇后和宫嬷们看到,哭笑不得。 “这是进宫,还怕有人害你?”她毕竟是生过子嗣的人,岂能看不出她腰身的状况不对劲儿。 “谁又能说得准呢,之前也觉得无碍,可偏偏遇上了麻烦。娘娘也莫怪臣妇小心,实在是之前的事情心有余悸,所以才故意做个防护。”柳月初没提“扶摇”的名字,但谁都知道她在说何人。 皇后的脸色也冷下来。 她岂能不知? 可偏偏这扶摇又被玉妃给带回到宫中…… “小心些也好,这宫里也有疯狗,不止何时就窜出一只。”皇后始终对此事心绪难平。 柳月初陪着皇后吃了些点心和燕窝粥,皇后却一直都没有提裴家和姜家的亲事,故意躲避。 柳月初絮絮叨叨了半晌,终究在一个时辰后,有些疲累,倒在椅子上险些睡过去,皇后才放她回府,“……好歹也是二品的诰命,是子爵夫人,不便一直都住在郡主府。” “子爵府也赏赐了,尽量催促着修缮,不然袁厝归来时,封赏大典总不能在郡主府办吧?” 她这个理由的确合情合理。 柳月初心中明了,这定是齐霄帝让皇后传的话。 她半睡半醒的模样连连点头,“身子好一点儿就办,也是大哥还没回,不然就让他盯着了!” 皇后把该说的事情全说了,剩下的话都是关心。 柳月初离开了皇宫,在宫门口上了马车。 柳慕敕特意等候在此,做了专职车夫,“……锁子哥的人已经入了子爵府,二姐想那府邸修缮多久都没问题了!” 柳月初眼神晶亮,已经没了福康宫中的迷迷糊糊。 “先别着急,查一查子爵府周围的府邸都是什么人家再定。”齐霄帝逼她搬,她凭啥那么听话? 袁厝如今的身份如此敏感,或许齐霄帝早就在子爵府周围挖了一个坑,只等请君入瓮了! 柳慕敕点头应下,马车缓缓开动。 此时醇亲王已被气了个暴跳如雷,“……那器械根本就不是大齐新造,而是楚国的!他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