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随口糊弄缇帅说了个“白嫖”,居然也能在缇帅口中一本正经的成为罪名! 缇帅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进行杀人诛心。 罪名看起来很假又怎样?一样可以生效! 即将被安上罪名的白榆看着冷清的家门,微微叹了一口气。 上次因为自己不肯弹劾胡宗宪,被陆炳打压的时候,有好几家大佬都试图登门招揽。 可是这次却没人来了,白家真就是门前冷落鞍马稀。 白榆心里猜测,可能是上次自己拒绝招揽,扫了大佬们的面子,谁都不想再次丢一次脸面。 再加上这次陆炳是真心发了狠,谁收留自己就是与陆炳为敌。 所以大家都不得不认真考虑一个问题,为了白榆与陆炳开战是否值得。 不过让白榆碎碎念的是,别人不来也就罢了,可陆白衣居然没在自己面前刷新! 过去不需要的时候,陆白衣总是随机胡乱刷新;这次需要她出现时,却又不刷新了! 两人相处的时候,陆白衣一直说陆炳的坏话,鼓动自己和陆炳翻脸。 所以按道理说,陆白衣这时候应该跳出来叫好,为自己提供正面情绪价值。 不是劝过她要当独立女性、摆脱原生家庭拖累、只拜干爹不要亲爹了吗,她怎么还没从陆家解脱出来? 白榆轻轻的叹口气,既然山不来就他,那他就只能去找山了。 他先去了趟太仆寺少卿陆府,白榆第一次来这里。 不知为何,这里门丁的神情十分不友善。 白榆花了点银子,才打听到一个消息。 陆白衣并不在陆府这里,最近一直在干爹黄锦的外宅居住。 对此白榆心中暗喜,看来陆白衣可能已经走上了独立女性的道路。 有权有势的干爹多香啊,比原生亲爹优秀多了。 于是白榆又前往西安门外,找到司礼监掌印太监兼提督东厂黄锦的外宅,投了名帖。 大部分时间黄锦都在宫里,此时也不例外,门丁将名帖直接传给了陆白衣。 不多时,陆白衣出现在大门,却不继续往外走,就站在大门里与白榆说话。 “真没想到,你竟然会主动来找我。”陆白衣阴阳怪气的说,还是老配方老味道。 白榆假装没听见,表情很兴奋的说:“今天过来,就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陆白衣早习惯了白榆故弄玄虚,不为所动的说:“我猜这个所谓的好消息,一定与我没多大关系。” 白榆继续假装没听见,单方面强行自问自答说:“这好消息就是,你长久以来的心愿实现了! 你不是一直期望着,我和你大伯陆炳决裂吗?现在我终于可以骄傲的告诉你,我已经达成了你的期望!” 陆白衣:“......” 这就是所谓的好消息?果然不该对白榆抱有期待,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 白榆又问道:“怎么?你不开心吗?你不是最恨你大伯吗?” 陆白衣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我昨天就知道了。” 白榆便责怪说:“那你为什么没有来和我一起庆祝?见外了,生分了?” 陆白衣无奈的回应说:“干爹有令,严厉禁止我近期出门,不让我掺乎外面的事情。” “这是为何?”白榆假装很疑惑的说。 其实他大概能猜得出来,黄锦没兴趣管闲事,不愿意被麻烦。 陆白衣也很直白的答道:“干爹怕我被你缠上,然后又把他老人家拖下水!” 白榆长叹一声,“看来连咱干爹也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所以才会这样防着。” 猛然听到这种话,陆白衣惊呆了,眼睛睁的大大,“你说什么?” 白榆眨巴了几下眼睛,努力挤出几丝深情款款。 “在过去,你大伯陆炳就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最大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