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荡起两旋勾人的浅涡。连带着王博也呵呵笑出声,只是看在张宁眼里变成了傻笑。
张宁扬起好看的柳眉问道:“难不成清逸兄不…?”
“不是…非也…,宁儿怎会做如此之想?”王博跨前一步,急急打断张宁的话,定了定神一本正经地说:“吾适才睡意未去,未明了宁儿之言罢了!
“清逸兄是否以为宁儿此举太过突兀?”张宁娇笑问道。
“然也,然也,吾意婚姻大事即便两情相悦、水到渠成,亦为兄厚颜相求之,且吾亦思宁儿尚年幼,待盘桓数年之后,再……”。
“呵呵,清逸兄自幼从师,出山之后恰逢连番征战、迁徙,无暇他顾,于此间情由不甚了解亦属常理矣!照汉之习俗,若寻常人家,似兄长次般年纪早已三妻四妾、子女成双也!宁儿亦早过及笄之龄,难得清逸兄一心建业,非贪恋女色之辈!宁儿钦佩之情甚深也!”
“吾岂有宁儿所言之良?吾众兄弟才稍具立足之地,清逸亦日日未敢懈怠,待…”。王博听得美人夸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清逸兄此言差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此乃古之人伦,英雄、君子概莫能外矣!且兄长非寻常百姓,举止作为皆引旁注目,娶妻生子、绵延子嗣更为重中之重,吾众弟兄亦翘首以盼也!此事不可掉以轻心,当即早为之!”
张宁侃侃而谈,轻喘了一口气又道:“宁儿自幼丧母,随父东奔西走,故亦少一份女儿家娇柔做作之态!为乃翁未尽之愿略添微薄之力本属理所当然,况兄长实为不世奇男子,宁儿自赴兴汉城,所见所闻之,无不彰显清逸兄之雄才伟略、赤诚君子所为,心生无尽倾慕之情,托付终身亦无憾矣!”
说完见王博还有点傻笑,就继续解释道:“乃翁虽天年不假、魂归仙乡,然感念其恩惠之人甚众,信徒遍布大汉数州,宁儿此前青、茺之行亦感同身受。当下只惜群龙无首、各自为战,亦或经个别宵小之辈蛊惑,为恶一方,若有雄主出世,振臂一挥,必定群呼百应也!清逸兄即为吾众之雄主!而宁儿与兄结合,当名正言顺,亦可助力散落之信徒教众归心矣!”
听完张宁的后,王博定定地看着张宁,心里一阵感慨:真是奇女子!别看年纪不大,但看事情却看的很通透!而且很有主见。自己能遇到张宁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啊!想想自己十六七岁的吊样,真是……。
“清逸兄所思何事?”
“嘿嘿!无甚!”王博说完有心虚地问了一句:“宁儿巾帼不让须眉,令为兄好生敬佩!宁儿此心吾当然求之不得,然如此岂非委屈宁儿?是否盘桓数载再行此举?”
“兄此言差矣!成家立业乃男儿在世必经之路,清逸兄早日大婚乃至后继有人,麾下众将士早一日安心矣!今云中初定,兴汉军已初具根基,其后必人心思定,然树欲静而风不止,汉庭朝堂昏暗,不出数载必天下大乱矣!难不成兄长惟愿屈居于区区云中、定襄弹丸之地,而无鸿鹄之志哉?”
边说着张宁边打量着王博的神色,看到他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就继续说道:“宁儿以为:眼下清逸兄当收拢边地流民,广播兴汉居安思危之状,凝聚民众将士之心,而及早成婚即为此。其后待云中稍定即开拓五原、朔方、平城……”。
“甚善!宁儿实具王佐之才!遇之乃吾之幸!日后必定为吾之贤内助也!哈哈…”想通兴奋的王博一不小心,就将自己的心里暴漏无遗。
“清逸兄谬赞矣!此…若是…,清逸兄自思量去罢!宁儿先告辞矣!”毕竟是女儿家,让王博一句“贤内助”叫的有些架不住,娇羞地白了王博一眼,逃出帐外。
而已经让张宁娇嗔的白眼美态,晃得七荤八素的王博,早已呆立当场,连张宁的飘飘然离去也恍若未见。
第二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一大早王博就梳洗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