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个同岁的,耍上脾气得你哄他,楚儿你何苦来着!你也这么大了,也该知道好歹了,现如今林将军这样好的夫婿,错过了便没有了,正是庄稼人说的:过了这村,便没这店了。母亲劝你,你得明事理!”
魏楚欣气的连向后退了两步,心里想着:好,真好,你俩真是夫妻一条心!
死死攥着拳头,猛咽了口唾沫,魏楚欣便是都气急反笑了。笑看着魏伟彬问:“父亲这话说的对,母亲说的也对,只我有一句话想问问父亲,楚儿要嫁给林将军,凭父亲和林将军相仿的年纪,父亲是该叫林将军女婿呢,还是叫兄长呢?”
魏伟彬听见这话,白白的面一下子涨的通红,一时间恼羞成怒,呵斥魏楚欣道:“你放肆!”说着,啪一下将手里面的茶杯摔了出去。
魏楚欣怕碎瓷片迸到她身上,向后连退了两步,又笑着说道:“父亲别生气,原是楚儿说错了话。如父亲先时说的那般,林峰林将军升了正三品左工部侍郎,是朝堂上的大官,就我真给他做了小,父亲一六品地方同知,也断叫不得女婿。见了那林将军,该行礼还是要行礼,该下跪磕头还是要下跪磕头,断然是耍不得丈人的半点派头来。”
一旁站着的蒋氏都听傻了。魏小三这是疯了找死不成,敢这样说话?
魏伟彬终于是大怒开来,陡然间站起身来,气的面皮紫涨,一双手直打颤,直叫外面刘大来:“来,拿木棍来,今日我不教训了她,我,我不配当父亲!”
一时间见大老爷真动了大怒,没一个人敢劝。
不肖一刻,刘大就取了木棍来。这里魏伟彬招呼房门口站着的两个婆子,直道:“把人给我按住。”
魏楚欣也断然不怕这个,冷眼看着凑过来的婆子,直笑着朝魏伟彬走了过去,“父亲自小熟读圣贤之道,遵孔孟之言,一身书香气质,满袖儒雅风度,眼下这是要动粗拿木棍打楚儿么?”
魏伟彬气的骂道:“小时候送你上私塾,教你读书识字,是让你知礼明事,现如今你伶牙俐齿,左一套右一套话顶撞生你养你的父亲,你是什么人!子不肖,父之过,今日我要不教训你,我不配做父亲!”
说着,便厉声叫那两个婆子道:“将人给我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