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一听萧旋凯的母亲答应了,就赶紧道了谢。
大夫人见鲍晓喜的要给魏楚欣递茶,就摆手笑道:“她是小辈,递一句话也是应当的,没得你这样客气。”
鲍晓颔首笑了笑,还是将茶杯递给了魏楚欣。
魏楚欣也不好不接,这里将茶杯接了,但听大夫人吩咐她道:“既然接了茶,这事你就上上心,十年寒窗苦读,熬到乡试也不容易,和旋凯说说,就让他在京里考吧,贡院也不差那一间号房。”
听的魏楚欣犹如吃了黄连般的。
去年冬天萧旋凯为什么把她关在私宅里五日,虽过了几个月了,只这事的余悸还留在心里。
当日里考虑到几家的颜面,老太太将此事压了下来,大夫人并不知道内情。
此时见魏楚欣脸上似有难色,大夫人还多有不满,“你的话他是依的,姨母难得开一次口,又是这样细枝末节的小事,交由你办,务必要办好了。”
柳明萱也接过话来,笑说:“那我们也就指着凯哥儿媳妇了,到时候若真考上举人了,必定要登门道谢的。”
这里大夫人和柳明萱堂姐妹有些知心的话要讲,又知魏楚欣和鲍晓都是常州的姑娘,便容许两人出了来。
多年不曾相见,一见面自是有说不完问不完的寒暄。
鲍晓现如今也以为人母了,见着魏楚欣带着孩子,未免嘱咐了许多要注意的事情。
魏楚欣一一的记着,鲍晓便轻握了握她的手,笑说:“当日就觉得魏三姑娘不同,现如今嫁得这样好,又怀了侯府的长孙,是真为你高兴。”
魏楚欣笑着,“眼瞧着姐姐也比当你丰腴了些,想来是和柳家大公子琴瑟和鸣,幸福美满的了。”
鲍晓听着也笑了,“人生如此,已是别无他求了。说来若没有你,我哪能活到今天,妹妹是我一辈子的恩人。”
魏楚欣摇头,“以前的事情,就都不要提了。”若没有当日那三千两本金,也没有现在生意上的成绩。
“正月里诊治邵家五公子的事迹,妹妹的声名已是传遍了的。”鲍晓笑着说,“本来这些世家大族看不上女医的,因为妹妹这样的能人,改变了很多人的观念呢。”
“听说是太后懿旨,在民间广纳会医术的女医进宫,令开设京师医源馆,择选了不少天资聪颖的女娃,着重培养着。这是妹妹带着侯府的长孙不好惊动,若非如此,怕是太后要亲自擢请你当这医源馆里的掌馆教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