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才出生一个多月,身子还弱,不宜出来,劳丞相挂心了。”
泫突然意识到,宇文觉是故意不将那孩子抱出来,这里面有事,找她回来,怕不是他们想的那么龌龊,于是抢在宇文护之前说:
“还有个孩子啊,没关系,一会我去见见他,其他孩子都有祝福,这个刚出生一个多月的,也得有!我们不能厚此薄彼,”说着扒着袖兜扒拉“幸亏我准备的礼物多。”
宇文护还想说什么,不想又被宇文觉抢先了:
“那真是太好了,这个孩子有些体弱,三天两头儿的便闹点病出来,我是真的很想让卓将军为这个孩子好好祈福祈福,卓将军不介意真是太好了。”
两次被人抢了话,也就没了宇文护再说话的份,看了看两人,不再说话。
李弼看看宇文觉,又看看泫,意味深长的捋着胡子。
宴会算个小宴会,时间并不长,很快就散了。
两人回到客栈,看到施嘏在门口兴冲冲的迎接他们回来。
看两人下车,施嘏迎上去,还未说话,江毋面色严肃的说:
“回去再说。”
三人进了房间,施嘏给将士们示意继续防守。
坐下后,江毋很严肃的问泫:
“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转了想法?”
施嘏一头雾水看着两人:
“怎么回事?什么转了想法?”
泫没有回答施嘏的问题,对今天态度的转变做了解释:
“你不觉得李弼说的那段话,很奇怪吗?”
江毋依然很严肃的说:
“有什么奇怪的?本来也就是事实,因为与我们对战,他们几乎没死人,难道不该感谢我们吗?”
泫笑了下:
“是啊,或许会感谢我们,但是,作为魏国将领,在我们面前直言不讳,你觉得这正常吗?”问施嘏“如果换了是你,你会对击败咱们的将领表示感谢?”
施嘏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就算心里有感谢,肯定也不会当面说,已经战败了,还当面表示感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泫呷了口水:
“所以说,李弼今天的表现很奇怪。”
江毋想了想又说:
“就算他表现奇怪,跟你转性又有什么关系?”
泫收起了笑容,认真的说:
“我觉得他或许知道宇文觉的计划,在给宇文觉铺路,只是,知道的或许有些急,并未想到一个好的办法,哪怕自降身价,也要给宇文觉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