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泫的一些话,确实在他心里打下了印记,即使是一些看似漫不经心说出的话,也让他记忆深刻。
眼神不由暗了下来: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
泫看江毋不说话,还以为在想她说的这些,起身走到江毋面前,抬头看着他:
“江大人,我们无意与江大人敌对,实在是形势所逼,不得不如此,虽然与江大人相处不久,但我认为江大人并不是个自私自利之人,在您心中,还有着焜昱国,有着焜昱国的子民,虽然说焜昱国亡了,您或许可以逃到其他什么地方,但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好,江大人,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江毋一顺不顺的看着泫,眼睛依然清亮,仿佛湖水一般,能映出他的影子,非常想透过这片清澈,看看藏在内里的东西,可是,除了清澈再无他物。
转身坐到了床边,泫说的这一堆话里,有句话江毋听进去了,是他当即要面对的,就是要对他落井下石的人不在少数,如果甯晟像对华大人那样,他江毋以及整个江家就完了。
想了一圈,看着泫:
“如果我主动交出多余的土地以及人口呢?”
泫义正辞严的说:
“我会向哥哥争取对你最有利的说词,之前我就说过,我不是江大人的敌人,我们之间没必要使用对待敌人的手段。”
江毋莫名就信了泫,自己都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有些人相处一辈子都不能相信,而有些人只相处一阵,便全盘相信。
起身说道:
“好,至于我该怎么做,你去想吧,想好了告诉我。”
然后甩手就走了。
泫看着江毋的背影,眨巴眨巴眼才咂摸出味,忙追了出去:
“这些不是江大人该做的吗?为什么江大人就甩手给我了?江大人,您这是想做甩手掌柜吗?”
看着泫傻傻的追在身后,江毋莫名的心情很好:
或许真的可以试着成为朋友。
又过了几天,一个消息在京城炸开:江毋收留了出走的傻子,帮她疗伤、养伤,但不知其身份,为表歉意,拿出不少土地及相应的人口向甯晟道歉。
一个士族向皇族低头道歉,这说明什么?皇族终于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整个焜昱国的各个阶层都猜测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