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点事情排解下,没想到这么笨手笨脚的,让父亲见笑了。”
黄宓急的直甩手: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我去叫人。”
说着便向外走。
但被甯皛叫住了:
“父亲请留步,不知我在这里躺了多久,身体有些寒凉、僵硬,能不能烦请父亲扶我回去?”
黄宓看甯皛脸色确实不好,受了伤又在这潮湿的地上躺着,的确对身体不好,想着把她扶出花园就可以叫人来了,便俯身上前,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感觉到甯皛身上确实冰凉。
甯皛依着黄宓站了起来,羞的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他:
“有劳父亲了。”
黄宓看她这样,不由的喉头蠕动了下,心想:
果然是个尤物,难怪儿子这么迷恋她,身为一国公主,却是这等勾人的仪态,真是有伤国体啊。
这么想着,腾起的燥热便下去了,扶着她一点一点向外走去。
甯皛本想引诱黄宓,给身上撒了不少媚粉,却见黄宓不为所动。
眼看眼快走到花园门口了,甯皛身体一歪,哎呦了声,似乎踒了脚,但又忍着脚疼尽可能不去依靠黄宓。
黄宓看了看问道:
“脚踒了吗?”
甯皛咬牙强忍着疼痛,点点头。
黄宓俯身去看,不想甯皛突然抬手,冲他的脸撒出一把药粉,黄宓急忙躲避,但为时已晚,看着没有了娇弱神情的甯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甯皛嘲讽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
“我、要、去、杀、父、皇!还请父亲不要碍事呦。”
黄宓吃惊的想喊人,可是身体已经渐渐变的软弱无力。
甯皛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脸上露出阴狠的神情:
“我啊,最喜欢花了,不过,”指指花园里的花“这些都太柔弱,不好看,我喜欢鲜血绽放出的花朵,那才是最美丽的!你不能妨碍那些美丽花朵的盛开哦。”
黄宓只想通知黄珺、通知甯晟,告诉他们甯皛美丽外表下的凶残,可是,自己根本没劲,别说走路了,连眼皮都慢慢的睁不开了。
黄珺回来,看到父亲不在,问仆人,说是去了花园,可去花园寻找并无踪迹,开始担心了,满院子寻找黄宓。
甯皛从屋里出来,不解的问道:
“珺,何事这么慌乱的?”
随着甯皛的靠近,黄珺又想要她了,但,现在他必须克制,父亲不见了,可是比叶蓁死了都着急的事情:
“父亲早都回来了,却不见他踪影。”
甯皛指指花园:
“妾身见父亲去了花园,珺没去看看吗?”
黄珺手不受控的将甯皛搂进怀里:
“去看了啊,没有人,这才担心。”
正说间,一个仆人慌慌张张的从后门处跑来,拿着一个玉佩,说是在后门捡的,黄珺拿起玉佩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出个名堂,玉佩并不是什么好玉,似乎不是有钱人家,一旁的甯皛却发出一声惊呼,忙问道:
“皛儿认识这个玉佩?”
甯皛颤抖着手指着那个玉佩,惊慌失措的说:
“这、这是、这是泫姑娘的玉佩。”
黄珺大惊:
“那个傻子抓的父亲?”
这时一个仆从说黄宓回来没多久,他看到一辆没标识的马车从后门经过,以为只是路过的马车,并未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