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用飞鸽传书给甯晟,只大概说有重大发现,等他回去,因为飞鸽传书,半路有太多变数,托人带回去也不放心,还是自己亲自送回去的好,没想到,半路碰上冯河带的暗杀队伍。
冯河抢走甯昤装有文件的包裹,甯昤去追,两人便进到了树林里。甯昤功夫不弱,打的冯河束手束脚,很是狼狈。
在打斗中,甯昤挑掉了冯河的面罩,但,他并不认识冯河,厉声问道:
“是谁派你来的?怎么会认识本王?!”
冯河不接他的茬,挥剑上前,甯昤挑剑接住,不等冯河变刀,抬起一脚就踹到了他的肚子上,冯河后退数步,跪地抱着肚子只咳嗽。
甯昤上前,剑尖直指冯河,冷冷的说:
“别想装什么土匪,你的武艺是军队里的,”看了眼丢在一旁的包裹“看来你上头的人已经安耐不住了啊。”
喘过气的冯河,一下扑到甯昤身上与他扭打起来:
“老子今天拼了,我死了也要把你杀了!包裹里的东西,我兄弟自会处理好,只要你死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甯昤被他这突然一撞,撞掉了剑,只得徒手和他打,就算是徒手,冯河也照样打不过甯昤,但,俗话说穿鞋的怕光脚的,光脚的怕不要命的,冯河尽管打不过甯昤,却死死抱着他不放手,使出蛮劲把他往悬崖边推,甯昤也急了,但冯河是军队的,不是说摆脱就能摆脱的了的,于是两人纷纷落了崖。
下落过程中,冯河还是死死抱着甯昤,脸上一副胜利者的笑容,甯昤并没有放弃挣扎,依然不停的想法摆脱冯河,但冯河却跟镣铐一般,紧紧抱着甯昤不松手,眼看眼崖底已清晰可见,这时,冯河一路被甯昤打杀,身上本就受了不少伤,下落时又被甯昤踢打一路,现在眼看着崖底快速逼近,心里变的轻松,终于体力不支,被甯昤挣脱开,但他认为,甯昤已经没有活着的可能了,很得意的松了手,看着下落的甯昤。
甯昤没有理睬他,虽然挣脱了冯河,但,并没有脱离危险,他四周寻找,想找能攀附的东西,果然是命不该绝,发现一株打横生长的小树,急忙抓住,身体随惯性不停的在小树上打着圈,第一圈时,甯昤有了鞋尖擦到土地的感觉,蜷起腿以防受伤,心里将各个佛祖感谢了一遍,而冯河看到甯昤居然在最后一秒得救,不甘的怒吼一声,便砸进崖底。
不知转了多少圈,终于停了下来,轻轻松松的站在了地上,将手从小树上拔下来时,双手被磨的鲜血淋淋,忍痛从里面的衣服上撕下布条,简单的包扎了下,起身去看冯河,坑里的冯河是粉粉碎,完全不便其容。
甯昤恶心的呕了下,打算走,却突然有了新想法,虽然在北边关查到些事情,但幕后主使是谁?通过怎样的线路来实现的?这些还都不清楚,于是,忍着恶心,扒下冯河的衣服,把自己的衣服穿给了他,仔细检查冯河身上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才摸向自己腰间,却发现玉佩没了,似乎在崖上打斗时,还听到了玉佩清脆的声音,在周围找了圈也没找到,只得作罢,有他的衣服就足够了。
一切都弄好,找了个地方,拔出匕首来,一点一点爬了回去,找到包裹,想了想揣在怀里,往被袭的地方走。
路上碰到被侍卫们杀走的蒙面人,他们在四处找着什么,甯昤悄悄的跟着他们。
其中一个问道:
“找到冯河了吗?”
“没啊,他们跑这么远?会不会我们找错方向了?”
“没错,冯河说了,他会引着奕王进山,一直往崖边跑,咱们往崖边找就好。”
甯昤怕他们先到,破坏了他精心的布局,于是退远了些,双手拢在嘴边,大喊道:
“找到了吗?那群土匪就是往这边跑了,仔细找!”
晃晃这边的树,又晃晃那边的树,几个蒙面人慌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