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也有在暗影里的,每张桌子都用屏风隔开,形成一个独立的小空间,进口并不对外,而是对着暗影中的一条走道,所以,进了门是看不到屏风里是什么人,设计比较好,隐秘。
老鸨迎了上来,是个有异国风情的女子,五官立体,身材凹凸有致,眼睫毛浓密,每眨一下都扣人心弦,冯河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老鸨掩嘴轻笑,不以为意:
“这位爷,是不是喜欢妾身这样的?”
故意扭捏了几下,冯河的眼睛都快沉进去了,韩汩撞了他一下,这丫的太丢人!
冯河闭上嘴,抿了抿快流出来的口水:
“是啊,老鸨这样的太喜欢了。”
老鸨笑道:
“我这里姑娘多,各种各样的,随便爷挑。”
韩汩说道:
“先给我们间房吧,叫些干净的来。”
老鸨惊喜的问道:
“呦,爷,你们可是要买初夜啊?”
韩汩点点头:
“有看上的就买了。”
老鸨高兴啊,立刻叫个大茶壶来,带他们去了上房。
两人坐了没一会,老鸨带来一群姑娘,黑头发黑眼睛的、金发碧眼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一下就把屋子挤的满满的,一看这些女孩子们都没经历过人事,面对韩汩和冯河太过袒露的眼神,都有些羞涩、躲闪。
韩汩挑了两个金发碧眼、身材丰满的,冯河在女孩子中间走来走去,最后停在了老鸨面前:
“我还是看上老鸨了。”
老鸨一愣,笑道:
“这位爷是嫌这些女孩太青涩了吧?”
冯河想了想:
“说不出为什么,就是没看中。”
其实甯昤是嫌麻烦,他可不是韩汩,像匹种马一样,到处都能留情,但第一次落红这事是避不开的,如果不落红,会让韩汩起疑,所以,经过人事的,好蒙混过关。
老鸨一拍手:
“得,我知道爷想要什么的了,您稍后啊。”
说着就要走,被韩汩叫住:
“给他再开间房。”
老鸨很有眼色的带着姑娘和冯河走了。
冯河走前,目光深沉的扫了眼已经关上的门。
老鸨给冯河带来了几个头牌,冯河抱起其中一个风情万种的,老鸨笑了声,招呼姑娘们出去。
把女子迷晕后,甯昤坐在一把椅子里,在各种旖旎的声音中,想着泫,听甯晟说,他的死讯传回去时,正好是组装弹弩的时候,泫没有痛哭流涕,却一连干了好几天,每天都是干到倒头就睡的程度才停手,用这种方法来分散悲伤,甯昤心疼泫,更心疼他们的心血就这么被人拿去卖,充实自己的腰包,摸了摸藏在衣服夹层里的信。
雷勖很聪明,尽管他给拓跋人写了信,自始至终都没提自己的名字,除了最后那个奇怪的印章外,没任何词语能证明这信是他本人写的,所以,如果真的是雷勖,凭这封信,很难扳倒他,还得从他们运送的路线上想办法。
他们运送货物到边关,是利用了滕玊的货物,这个滕玊就是个挡箭牌,自己还不知,傻乐的做着那些违法的小买卖,滕玊的文牒是鱼珞批的,那么鱼珞会是雷勖的帮凶吗?如果是,能不能在鱼珞身上也找找突破点呢?
冯河因为心里有事,演了两天戏,便没再要姑娘,住在妓馆里等韩汩。
韩汩这次住了快两个星期,才叫上冯河回京,当然也带着菲儿,不过明显对菲儿已经没感觉了,爱答不理的,这样对菲儿来说挺好,巴不得就这样到京城。
快到京城时,一天晚上菲儿迷晕了韩汩去找冯河,冯河睡的迷迷糊糊的,以为韩汩有行动了,但菲儿进来后问道:
“大人,回了京城,我怎么办?”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