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放了不少成套成套的茶具,看着很不错,档次比较高。冯河四周先看了看,用手敲敲墙,听起来都是实的,又敲地板,听起来也是实的,看来密道门比较厚实,单靠敲是不能发现的,又把几幅画掀起来看,后面也好好的没什么特别,剩下的就是一套茶具一套茶具、一个摆设一个摆设的试。
忙活的背上衣服都湿了,才找了机关,是在一个茶具架下,有个砖是松动的,把茶具架挪开点,把砖踩下去,门才能开,设置的这么秘密,甯昤好好的问候了下韩汩的八辈祖宗。
进到密室里,门边有个拉把,拉一下门便关了。
顺着路走了有一小会,才来到密室的正室,甯昤当即在心里发出惊呼:
我勒个去的!这韩汩家的财富都比我的多!
银元宝、金元宝,成箱成箱的,虽然加起来有5个中等木箱,但甯昤还是看的眼睛都直了,在一个箱子里放着珠宝,什么珊瑚石、绿松石、玛瑙、玉,在这个密室里,土块倒成了稀罕物。
甯昤甩甩头,赶紧找韩汩和那个“雷大人”的证据,找了圈,什么都没有:
难不成证据全部销毁了?韩汩对雷大人就这么忠心的?
扒在墙上细细看了遍,并没有什么能移动的缝隙:
到底会藏哪里?
甯昤四周看着,现在没找的地方,只剩下装金银元宝和宝石的箱子了,但觉得不大可能,谁把东西会藏到这些里面,每藏一次证据,都要挪动这些费劲的东西,但想起泫曾经打扮稀奇古怪的说“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思议,那也是事实”,于是撸起袖子掏那些箱子。
别说,还真被他在珠宝箱子里掏到了,不过韩汩想的比他周到,在箱子上也做了个小密室,不用掏那些珠宝,从外面就可以打开。
打开那个密室,即忐忑又兴奋,取出里面的东西一看,乐的他差点蹦起来:
证据终于找到了!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去见傻丫头了!
把一切复原,带着证据溜走。
连夜联系甯晟,两人躲在甯晟的寝宫里查看这些文件,甚至还有韩汩写的账本,非常详细,还夹着当时的来往信件,本来韩汩留着这些,是打算某天雷勖要杀人灭口的时候,好歹给自己留条退路,却不想这些反倒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甯晟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好个雷勖!居然干了这么多事情!还有那个鱼珞,还以为他是铁面无私之人,没想到也是两面三刀的!查!好好查!敢把焜昱国卖给敌国,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
大头都抓住了,那些小头能跑吗?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扥扥一串,没过几天就把雷勖绑了,在甯晟面前还极力狡辩,当把那些证据摆在他面前时,雷勖哑口无言。
审韩汩时,韩汩极力推说自己不知,都是冯河干的,甯晟去宣冯河,冯河进来后,讲与拓跋人会面时的情景说的一清二楚。
韩汩吃惊的看着他:
“你能听懂鲜卑语?!”转念一想“不,你不是冯河,你到底是谁?!”
冯河笑道:
“韩大人,属下怎么不是冯河呢?”
韩汩摇着头:
“冯河没你这么聪明,你、你把面具摘下来。”
对个阶下囚,甯昤很配合,死也得让对方死明白,摘下面具,韩汩看还是那张脸,有些疑惑了,但,冯河摘下面具并没有停,还快一张面具又摘了下来,韩汩看到面具下的真实面容时,已经知道自己完了。
甯昤把玩着那张面具,对他说:
“那天,本王的确被冯河推下了悬崖,他就是自己死,也要完成你交给他的任务,你可是有个好属下啊,不过可惜,本王命不该绝,冯河死了,本王活着。”
韩汩似乎在找最后的机会: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