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着,从人到马都威风凛凛,让人不敢冒犯,拓跋珪不由一愣,再转头看看自己的兵队,虽然没散的到处都是,可与面前的军队相比,简直散的不能看。
又转头看着面前的军队,不由咽咽口水:
这是焜昱国的军队?!
虽然看到了军队里的卓字旗、江字旗,但心里依然不敢相信。
怔了怔,才把注意力放到刚才听到的声音上。
循声望去,看到队伍最前面有个人不知站在什么东西上,一手叉腰,一手拿了个像喇叭花形状的东西冲悦跋城骂街:
“刘卫辰!你个混蛋!听到了没?爷来给你按摩松松筋骨了!你他爷爷的,不是个好东西,爷替什翼犍兄弟报仇!你不是爱玩阴谋吗?来来来,我和你玩玩阳谋!看是你的小儿科式的阴谋厉害,还是我正大光明的阳谋厉害!你他大爷个小人!”
说老实话,什翼犍的死刘卫辰算是间接因素,最为直接的因素是拓跋寔君和拓跋斤这两犊子,但这两个人已经被苻坚车裂,泫心里这口气没处发泄,便全倾泻给了刘卫辰。
前面泫插着腰举着喇叭大骂,后面江毋和施岑坐在马扎里悠闲的喝茶。
一个小兵来报拓跋珪来了,江毋哼了声:
“卓爷现在骂的正高兴呢,请魏王来这里坐坐。”
施岑在一旁偷笑,江毋这是给拓跋珪一个下马威,虽说目前两方是合作关系,但,这种合作关系并不能得人信任,拓跋珪敢只身一人来半友人的军队里?两人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正好下他的面子,让你丫的嚣张!
拓跋珪听到这个邀请,也有些犹豫:
即使我的军队就在这里,但也不能保证过去不会被杀,万一他们不管不顾的把我杀了,那自己辛苦这么些年打下的江山,便全完了。
抬头看着队伍前面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那个奇怪东西骂刘卫辰的人,他已经知道这个人便是卓爷:
记忆中与爷爷聊的很开心的人,每次卓爷走,两人都是恋恋不舍、依依惜别、一送再送,两人真的是把对方当兄弟,如若不是两人都男人,恐怕爷爷怎么都得娶到卓爷吧。
想到这,拓跋珪做了个深呼吸,看着前面一手拎着喇叭,一手拎着水壶喝水的身影,不顾身边将士的阻拦,向焜昱国军队走去。
江毋和施岑还在说拓跋珪不敢来什么的,没想到兵士来通报拓跋珪来了,而且还是一人前来,当即两人都愣住了,直到拓跋珪出现在他们面前。
两人对他这种做法即震惊又佩服,但,又真的不知道该说他是勇敢还是鲁莽,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后果吗!
拓跋珪看两人吃惊的样子,心里得意,但表面上仿若不知,坐到兵士拿来的马扎上,看看木箱上放的茶:
“不知可否请我喝杯茶水?”
江毋和施岑对视了下,示意兵士再拿个茶杯,给他倒了杯水,拓跋珪毫不犹豫的拿起便喝了,两人再次感到吃惊,同时想着:这个人到底是怎么长大的?不怕我们下毒吗?
一个兵士对泫低语了几句,泫转头看了眼拓跋珪,从木头箱子上下来,坐到马扎上端起杯子,还带着几分怒气的瞪了拓跋珪一眼,拓跋珪无奈的笑笑,他的想法怎么可能不被知道,面前这些人可不是白痴。
看没人开口,拓跋珪先说道:
“既然都聚齐了,我们攻城吧。”
泫依然带着些怒气的把杯子放下:
“不用,魏王远道而来就在这里休息吧,攻城的事情交给我们便好。”
拓跋珪一愣,从斥候那里知道焜昱国军队也是今天才到,两方人马可说是前后脚,回头看看焜昱国军队,人和马都神采奕奕,根本不像远途奔袭而来,但他们也才三千左右的人马,怎么能攻城。
有些说服的口气说:
“我们虽然是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