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就已经被焜昱国军队包围,他们转身想撤,看到营地外的黑暗中,到处都晃动着人影。
大将指着刚才进来的地方说:
“从那里突围!”
可既然进来了,怎么能轻易让他们离开,漫天的箭雨铺天盖地而下,大将心道一声“完了”,闭着眼等死神的降临。
但,落到身上的箭,并没有锐痛,反倒是一阵阵的钝痛,大将睁眼发现射来的箭都是圆头,这简直是对他们的侮辱!士可杀不可辱,让大将腾起滔天的怒火。
想反击时,发现兵士们有些尽然被这样的箭矢击落下马,痛的满地打滚,就算是圆头的箭矢,那也是武器就算不会害命,可打到人身上,也是很疼的,这么密集的箭雨,就算他们穿着甲胄,也总会被击中没防护的地方。
兵士们被打的是抱头鼠窜,马匹也嘶鸣着不再听从骑手的指挥,这样的状况,根本无法回击!
没错,如罗怿打的就是他们的士气,没了士气的军队,比没牙的老虎还好对付。
大将命令撤,从刚才的入口往出跑,可外面早有人拉着大网等着了,跑出去的,几乎又被大网给网了回来。
在营地外,看着这一切的甯承,对如罗怿说:
“这招请君入瓮不错。”
如罗怿听着心里挺高兴,没有人不喜欢被赞美的,即使是如罗怿这样沉稳、低调的性子,也希望自己的努力得到肯定。
只是,甯承戏谑的一声“妹夫”,如同兜头一盆冷水般,浇灭了如罗怿的兴奋,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甯承倒是很开心的看着混乱的营地。
最后,除了大将打着少数的人突围,其余人马都被俘了。
如罗怿很高兴的看着那些战马,兴奋的摸摸这匹,摸摸那匹,问甯承:
“那些兵士怎么办?”
没听到甯承的回答,转头看去,却见甯承在扒那些战俘的衣服。
柔然是游牧民族,主要靠兽皮防寒,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兽皮制的衣服,或皮革制的其他东西。
甯承边扒边嘀咕:
“这皮子还行,哎呀,这人身上宝贝不少,腰带不好,算了,不过腰带上的宝石可以抠下来。”
如罗怿眉头跳两跳:
不愧是卓爷的儿子,那个英明神武的甯承,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马匹、武器自然是全部都收缴,将士们身上也被搜刮了个干净。
不过甯承并没有拿走他们的粮食,把值钱的都搜刮完后,又恢复到那个英明神武的形象,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厌弃的挥了挥:
“放他们回去,我们焜昱国可不养闲人。”
这话一出,柔然军的将士们差点把眼睛瞪出来,不是说没有焜昱国军的吗?是哪个混蛋探子探的情况!
不过焜昱国军的兵士们,可不给他们思考的时间,甯承话音刚落,兵士们便把他们赶出了营地。
出了营地,一个柔然将领转头看去,前面依然飘着“如罗”字的旗,可在后面,飘的却是“甯”字旗,这个将领突然想起,焜昱国的太皇太后姓如罗,只是他的这个意识太晚了,他们如同遭土匪抢劫般,破衣烂衫的往柔然营地走。
陆丽拿到战况报告,兴冲冲的来给拓跋濬汇报,只是,越说陆丽越说不下去了,早知卓爷不按常理出牌,难不成焜昱将领都不按常理出牌?这还是军队吗?整一土匪啊!
不管怎么说,这次是成功的又把柔然赶走了,并且有少数部众向北魏投降。
之后,郁久闾吐贺真灭了高昌北凉,北凉彻底落下帷幕,北凉旧部归顺吐贺真,后处罗可汗郁久闾吐贺真开始西征,南征屡征屡败,又不能再往北去,东面一片汪洋,他们还不打算与人鱼有联系,那就只能往西了。
与嚈哒人联手,击败并驱逐了悦般,使得嚈哒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