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乱,众人也不得不心生佩服。
既然如此,那他们也就没有不动的理由了。
宇文护跑着跑着,对面铺天盖地的来了不少石子,但,这些石子比弹弩所有的大,而且速度也不快,宇文护弄不懂焜昱国又整什么幺蛾子,但,直觉认为这些石子不是好东西,不能让它们打在身上。
抽出刀来挥舞,挡开那些要打在身上的石子。
铺天盖地的石子仍继续袭来,宇文护继续重复着单调的动作,他试了试,焜昱国还差一点就能进入魏国弹弩的射程:
无论如何,都要冲到射程内,一定要让焜昱国也尝尝挨打的滋味!
又跑了几步,突然觉得眼睛不适,紧接着便感觉到马匹跑的没那么有力,再接着便是自己似乎有些无力。
开始纳闷了下,但马上反应了过来,这是中焜昱国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立刻勒停马喊道:
“快撤!”
但,为时已晚,宇文护觉得身下的马匹一个踉跄,便天旋地转的,也不知到底是天在旋,还是他自己的旋,总之,等不旋的时候,脸下感觉到了粗粝的土地。
再看与他一同冲上前的人,有些也与他一般,纷纷到底难以起身,那些未中标的,纷纷从腰间的皮囊里拿出浸湿的布巾,蒙在脸上,弃了马,徒步跑上前来救宇文护。
在后面的宇文泰,比宇文护更早的察觉到了异常,忙命一支军队,蒙上浸湿的布巾,前去救援。
焜昱国这面也派出兵士前去抢人,一个个带着鬼面,冲出了城,此时,城外鬼面人与蒙面人展开了一场枪丨战。
不过,魏国人对弹弩的认识,仍停留在弓箭阶段,但,焜昱国的军队,在泫的训练下,弹弩已经发挥出了枪的优势,不一定非要站或半跪姿势才能发射,只要能把弹弩举起来,就是躺着都能发射,所以,在这方面,焜昱国又比魏国占了优势。
尽管焜昱国占了武器的优势,且现在还有来自城墙上的掩护,可是,魏国的军队也不是傻子,这么好的一个老师在对面,如果不现学现卖,怎么能对得起焜昱国将士们爬在地上,如此辛苦的卖力教学呢?
城墙上,甯昤他们跟见了鬼似得看着魏国军队,泫则抱着肚子笑瘫在了地上。
但,在这里,依然是魏国的客场,虽然他们很努力,也很勇猛,可还是弥补不了武器的短板,以及来自城墙上的攻击。
焜昱国军队虽然有鬼面,但,鬼面不能与现代的防毒面具相比,在不高的浓度里,或者高浓度但待的时间不长的情况下,鬼面是有效的,否则,也会与对方一样中标,因此,焜昱国军队出城去抢宇文护时,生化武器便不能铺天盖地的往下扔了,只能偶尔的扔几个下去,保证被麻倒的人,不能起来反抗。
这样以来,后面来救宇文护的将士们,有了湿面巾的防护,再加上不浓郁的药效,他们除了觉得眼睛有些不适外,并无其他感觉,这也造成,为救宇文护,死伤不少兵士的局面。
泫在城墙上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能理解身为一个军人的想法,可,就是接受不了。
每个生命都是珍贵的,不管承载这个生命的外型,是高大威猛,还是渺小卑微,生命都是平等的,来到这个世间的所有生命,都该被珍视,可是,战争是最不珍视生命的人类活动,每一个经过漫长孕育才艰难到来的生命,却被战火无情的摧毁,不给它们成长、发光的机会,便消散而去,留下的只有悲伤、怀念。
泫深吸口气,又看看那些前仆后继的魏国兵士,突然想起一句话,不由的自言自语道:
“剑士的血,是最廉价的。”
不过,这种场合中,唯有她这种闲来无事悲风月的主,才会注意这些与战事无关的东西。
泫突然也好想手扶树叶,一副西子捧心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