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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大人开恩!求大人饶命!”何正知道抵赖不过,赶快磕头求饶。
“开恩,你让本官怎么开恩?”
“下官,下官这就回去处置,重重处置!”
“你打算怎么处置?”
“下官马上开销了他!赃款,赃款悉数上缴,上缴......”何正说着,偷偷瞄耿小凡。
“上缴给我?”耿小凡哼了一声。
“上缴给您,上缴给您!一钱不少!”何正再次磕头。
“你把本官当什么人!这些民脂民膏,本官嫌脏!”耿小凡恶狠狠说了一句。
“求大人开恩,全凭大人处置!但求留他一条小命。”何正快哭了。
耿小凡拿着架子,故作沉吟。何正急的要尿裤子了。
“本官初来乍到,本不愿大动干戈。可此事已惊动不小,不处置,必为你日后留下祸根!”耿小凡说得平静,何正已经心慌意乱。
“沮阳怕是已经没有你容身之所了,带着他避避吧!”
“避避?大人,您,您是要小人辞官?”何正抬起了头。
“哼!你舍得吗?”
“那,那大人的意思是......”
“所有赃款上缴县库,你调任广宁吧。”
“啊!”何正有些吃惊。广宁差不多算是上谷最偏远最穷的县了。
“你不愿意?”耿小凡声音冰冷,威严!
“下官,下官领命!”何正叹息一声,广宁就广宁吧,总比被免职的强!
随后,耿小凡根据各县上计考察情况,强势调整了几个县令长,顺势将王宇调到沮阳。王静嫣的心愿也算达成。
耿小凡这次“人事调整”在上谷官场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震动。大家都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愈加小心谨慎。
这里面触动最深的是西部都尉郭廷。因为耿小凡到任后,几乎走遍了十五个县,对各县令长有褒有贬,有奖有惩。可是两个最重要的都尉府,他却好像只知道东部都尉府,已经亲自去考察了两次,而自己的西部都尉府似乎被他“遗忘”了。
郭廷隐隐感觉,耿小凡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他猜测,耿小凡已经知道朝廷派来监御史,跟自己有关。可这个监御史也是,怎么就被耿小凡轻松打发?不仅没“查获”他的罪证,反倒在朝廷为他说了不少好话!
为了试探,他亲自送上拜帖,却被客气退回。他意识到情况不妙,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