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耳鬓厮磨着,滚烫如一块炭火。
他忍住冲入下腹的血气,将她不安分的手反手摁在头顶上:“千雪,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吗?你那个时候拒绝我的态度去哪了?”
她呜呜咽咽着,满脸是泪,又想要亲吻他,他现在非常的庆幸自己没有将她送回妖族,若是回去后药性发作,那么她又将去缠绕谁的腰?
会是那个总是神出鬼没的牧若吗?
这样一想到,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
只是这个决定确实将自己也给坑害苦了。
美人在卧,坐怀不乱。五蕴皆苦,四大皆空。
而被摁着的小猫挣扎不过,双腿又缠着他的腰,凝脂般的腿比那织女织做的霓裳还要丝滑。
猫族是天生的尤物,而情动之时更是带着无法抵御的媚态,像是剧毒般,强行的淬入他的骨头里。
经过她的一番折腾,他身上的衣服也没能完整,束发的带子被她要在嘴里,轻轻一扯,他的青丝也落了下来,与她的发缠绕在一处。
她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轻促的喘息着:“君鲤……疼。”
好歹没有唤出别人的名字,他短暂的停了片刻,将紧紧扣着她的手放松了一下,千雪她像是找回来了些理智,眼眸里渐渐有了神采。
“我这是怎么了?”她颤声道。
“你只是着了凤雏的道。那孩子身上有着…媚毒。”
“媚毒?”千雪才意识到自己被扯得凌乱的衣衫,但她手脚发软连给自己整理衣服的力气都没了,窘迫道:“这毒该怎么办?我,我的脑子感觉像是浆糊一样,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