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所有首饰的生意。甭管是严家底下的铺子还是其他金银首饰商铺,都没多少生意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倒也可以理解对方的动机。
可为啥要是咖啡馆呢?要砸也是希望牌超市才对吧?毕竟他们首饰的上新全部都在超市柜台里头。
当天中午,赵小熙跟萧璟瑞就直接到了严府。
还真别说,这工部侍郎的油水肯定很足。他们的府邸看起来比侯府还要气派,里头的花花草草格外茂盛,家丁跟侍女来来往往,手里都提溜着家伙什。
一边往里头走着,赵小熙一边在心里头算着这府里的基本开销。来
这每个人的人工费,都要不少银子了吧?
她稍稍有些纳罕,什么人家啊?这么豪气冲天?就算是工部侍郎那又咋地了?说起来总没有侯府那么金贵吧?可是他们府上竟然如此豪奢。
难不成严家二公子的铺子真的赚了不少金银?那他干啥还要看不惯希望牌新开的铺子呢?真是搞不懂。亦或是这位严大人贪赃枉法?
这些事儿在京官身上是很容易发生的,一点儿也不稀罕。
大家伙儿心知肚明,但是谁也不想把这层遮羞布给捅破。毕竟人家家大业大,财可通神,朝中势力也不可小觑。谁那么想不开,跑来跟他们这群人过不去?
稀罕的是,严家二公子仿佛一早就料到赵小熙他们会找过来。所以到了严府,直接被老管家带到了二公子的院子。
听说严家大公子是个病秧子,这么些年了,在京城里头就跟一个透明人一样。倒是这位二公子,经常蹦跶在各种高端场合。
加上又做买卖,赚银子,所以很得他爹的欢心。
一见严二公子,赵小熙就懵逼了。
这个人他认得,还见过。之前到他们超市选购过珍珠首饰,还买过不少。原来这就是严二公子严重明,看起来倒是人模狗样,气度不凡的。
“原来你就是二公子。”赵小熙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笑容一定十分难看,毕竟,她只想扑上去暴打此人一顿。
做生意做不过别人就开始使手段,这么厚颜无耻。还偏偏是个笑面虎,一看到他们夫妻俩就客客气气地笑着,使唤手底下人看茶。
“大公子跟少夫人怎么得空儿来了?”他还装着一副无事相安的样子,目光灼灼,直勾勾地盯着萧璟瑞那张悲喜莫变的面孔:“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二公子派人把我们咖啡馆给砸了,我们能不来找你吗?”都是自个儿的心血,赵小熙已经气得受不住了,恶狠狠地瞪着严重明:“那些乞儿可都招了,就是你严二公子派他们去的。”
“咱们之间,貌似没有过节吧?”萧璟瑞也给她暗暗施压,也是一脸不悦。
大概是没想到他们夫妻俩说话会如此直接,简单粗暴到了极点,那人也彻底懵圈了。之前准备的话术,现在倒是一点儿也用不上了:“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哪门子的误会?难道那些乞儿说得都是假话?我们侯府的手下都是草包?连这些事儿都查不出来?”赵小熙气愤填膺,拍案而起。
要不是她肚子里现在有了崽儿,她已经扑过去,狠狠地揪着这位假模假样假把式的二公子的头发帮着他以头抢地尔了。
真把他们当成小垃圾了?真以为不会反击还是怎么地?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这么一嚷嚷,可彻底把那位大公子给吓着了。
老半天都没缓过神来,见萧璟瑞在一边坐镇,目光冷凝,他也不敢太糊弄了,忙道:“实不相瞒,自从希望牌开始卖首饰以后,我们严家的生意就变得差了。这……也是无奈之举。”
事实上,最让严重明无奈的是,一点儿没想到赵小熙他们这样直接。一般人为了体面压根儿不会这么粗暴,可是赵小熙的行为近乎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