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一敲一笔,那他等于是花了比买地皮还多的银子,买了个寂寞?
以正常人的心里,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包括他严重明。
“这也太多了吧?”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不满,眉头紧锁,模样为难:“赔偿可以,但是这么些银子,我也实在拿不出来。”
拿不出来?这就夸张了吧?
再怎么样,这严府也算是家大业大,连这些银子都拿不出来?骗鬼不成?
赵小熙也不想撕破脸皮,阴森森笑了两声:“你们严家啥时候闹到这地步了?这都赔不起?二公子,我们看起来像傻瓜还是怎么地?”
“说句老实话,要我们一次性拿出这么些银子来赔偿,那的确是拿不出来。”严重明也是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自己的腰包,可流动的资金实在是不多。
毕竟他还要进货啥的,还要给长工发工钱。
这要是全给了赵小熙,他连这段时间的工钱都筹不出来。他是掌柜,底下人没银子拿,铁定会找上门来闹腾的。
劳务纠纷,多吓人?虽然严重明没有这么时髦前卫的思想觉悟,但也想着不拖欠工人工资。
“那我们的亏损,难道就这么算了?”赵小熙也不想当冤大头,这严重明敢做不敢当,赵小熙有些气闷,一脸嫌恶地瞧着他:“严二公子,咱们有多大能耐就做多大事儿。既然你承担不起这后果,干啥要做这样的丑事儿哩?”
希望牌发展到今天,从来都没害过人。赵小熙真是快被怄死了,寻思着这事儿要是得不到解决,以后严重明铁定更加猖狂。
“甭管咋样,这事儿我都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赵小熙态度强硬,那张小小稚嫩的面孔上带着毋庸置疑的强硬:“要是二公子不肯赔偿,那咱们直接对簿公堂。让大家伙儿评评理,有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一旦这事儿被大家伙儿都知道了,那他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严家好歹也算是京城里头的大户人家,这种事儿只会让他们丢了脸面,辱没名声。
再看赵小熙这副不要到银子就把他们给弄死的那种,严重明也有些怕了,硬着头皮应了一声:“成成成,我们严家倒也不是拿不出这么些银子。只不过赵小娘子,咱们都是买卖人,何苦把这些事儿做的这么绝呢?”
“严二公子在派人砸我们咖啡馆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咱们都是买卖人?赚的也都是辛苦钱。这一天天的,也不说别的了,光是想法子把自个儿铺子修葺好,就要花费大把大把的心力了。”
越是想到之前他们咖啡馆即将修葺完成的样子,赵小熙就越是生气。奶奶的熊,要不是严重明,他们至于还要返工吗?
“明儿个一早,我就派人把银子送到你们府上去。”严重明也不想听许多,紧紧皱着眉,又朝着赵小熙摆摆手:“赵小娘子,这事儿的确是我做得不对,是我对不住您。您大人有大量,这事儿过去了就过去了,成不成?”
“成啊!”赵小熙见他松了口,忙不迭地点点头:“只要赔偿金到位,这事儿好说。”
还没出严府,赵小熙跟萧璟瑞就在九曲回廊上头看到了一个人。
“二位是?”那男子冷咳了一声,大概是没在府上见过生人,这才过来询问。
“我们是侯府的人。”萧璟瑞拉着自家娘子的小手,很是客气地同他点了点头:“想必阁下就是严大公子了吧?”
严大公子?赵小熙压根儿就没听说过这严府还有一位大公子。毕竟严家的生意一直都是严重明管着,这位大公子压根儿就没在外头露过脸。
“我许久没有出过府门,你认得我?”严大公子严重安按照二十一世纪的说法那就是个实打实的宅男,几乎不出门。
知道他的人自然也不会很多。
话说,萧璟瑞是怎么认得的?赵小熙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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