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问了大牛还有他那几个弟兄。到底是突发.情况,又接连日的暴雨,别说池塘边上了,就连村子里头也没几个行人。
他们哥儿几个常年看守鱼塘,平常也没聚过几回。寻思着,天降大雨,反正也没行人,总不会有人那么无聊,莫名其妙地跑来闹事儿啥的吧?就一块儿凑到大牛这棚屋底下吃酒唠嗑了。
也没喝太多酒,几个人一点儿也没喝醉,可偏偏就是这么不凑巧,在村南头的最大号水库里头,淹死了两个人。
也不算是什么壮汉,很年轻,准备过两年进京赶考的。虽说这两个人连个秀才都没考上,但是在自个儿家里,也依然是块宝,也不知道寄托了自家人多少宏伟的心愿。
冷不丁地就这么没了,自然是承受不住的。这两个爷们的爹娘,赵小熙都没见过,不过听福嫂说,很稀罕的是,这两户人家都是村里带头反对赵小熙的人物。
自然了,之前赵小熙想让带着大家伙儿一起发家致富,种蔬菜、挖野菜甚至是种稻谷,他们都没有同意。
总而言之,只要是跟赵小熙有关的所有事,他们全部都是反对态度。
好巧不巧,这一回这两家的儿子还在希望牌承包的水库没了命,他们哪能不吵不闹呢?
一看到赵小熙跟萧璟瑞来了,二话不说,直接铺了上去。看起来急切且骇人。
“我们老董家,虽然有四个儿子,但是我家老二是最有出息的。”说话的那婆娘是董林氏,平常跟萧王氏交好,是常来常往、亲密无间的关系。
算是老闺蜜吧?
耳濡目染,亲密无间之后,她的语气跟萧王氏撒泼时候的语气简直是如出一辙。赵小熙都听得懵逼了,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人,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您请节哀,出了这样的事儿,也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赵小熙姿态谦卑,语气和善。
可就是这样的话,还是把那些人给惹炸了。见她们光打雷不下雨,一直狼嚎却不见眼泪,赵小熙总觉着哪里不对头。可也不好在这种时候质疑他们对自家孩儿的真心,一直苦忍着。
“那我们家孩子就这么死了?赵小熙,你做人可要有良心,这水库是你们家的,总不能置之不理吧?”董林氏拽着赵小熙湿哒哒的衣袖,死活不撒手。
要不是萧璟瑞站在边上跟个门神似的,董林氏还要继续撒泼。
“这事儿跟我家娘子半点关系也没有,跟希望牌也没有关系。”萧璟瑞慢慢悠悠开了口,不徐不疾,很是淡定:“你们要是想要讨公道,不如跟水库讨去。”
一时之间,小身子小头小脸十分幼态都得赵小熙,也有了那种大女人的气势。这气势完全是仗着萧璟瑞的护佑起来的,所以看起来更加威严。
那几个婆娘听到这话就被吓着了,不吱声,支支吾吾站在一边,这才象征性地掉了几滴眼泪。
“我家孩子也是我们辛辛苦苦养大的,以后指不定还能考上状元哩!”董林氏俨然活在梦里,这会儿还在嘀嘀咕咕说着梦话。
明明知道自家孩儿连个秀才都考不中,就更别说什么状元了。大夏朝的科举制度还是很不错的,总不至于让那些没有学问的人滥竽充数、鱼目混珠。
丰乐镇,从来没出过一个状元。
稍微有点可能性的刘宏,现在也安安心心地在希望牌当起了编剧,也不想着功名不功名的了。
这会儿听到面前这两位婆娘说的惊人之语,赵小熙总觉得在看情景剧,自己是被强制性捉来的群众演员,配合演出,十分无奈。
“可是现在悲剧已经发生了,我们也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赵小熙鼓鼓嘴,试探性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总要让人入土为安,这样吧?丧葬费我们希望牌出,这样你们还能接受吗?”
“不能够。”董林氏格外泼辣,手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