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她最近忙得很,哪有时间观察大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啥人哩?她听出了苗头,接着问道“咋地了?难道这位老先生,跟……对了,今儿个我也听那位老先生说了,他也说自己不是咱大夏国的人。”
“听说,冼昵国的老王爷走丢了。”萧璟瑞脸上的笑意渐渐深了,紧紧地拉住了赵小熙的手“娘子,指不定那位老先生是冼昵国的老王爷也未可知。”
老王爷?咋可能呢?那位小老儿,现如今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裳,活脱脱是个老叫花子的模样。要是王公贵族,哪里会受得住这样的苦?
“铁定不是,你也瞧见了,他这会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世家子弟受得住这个吗?”
“只要活着,来日可期。”萧璟瑞点了点赵小熙的额头,很是亲昵“得亏娘子向来一视同仁,要不然咱们就抓不住这个契机了。”
“啥契机?”赵小熙觉着自己在萧璟瑞面前,很容易就变成小白,啥也不明白,啥也不清楚,一问三不知。
就算他说了里头的事儿,她也很迷茫,脑袋晕乎乎,压根儿不晓得他在说啥谜语。又想到之前顾向庭说得朝堂动荡,跟这事儿联系起来,莫名的吓人。
“相公,之前顾大官人说啥朝堂动荡的,你还记得不?”
“记得。”萧璟瑞毫不犹豫的点头,目光澄澈“但是冼昵国跟咱们大夏朝一向交好,这次朝廷动荡,应该跟冼昵国没有关系。”
那冼昵国的老王爷,不好好在家里待着,跑到别过溜达干啥子?不过现在也不能确定那人就是冼昵国走失了的老王爷就是了,赵小熙嘟囔了老半晌“咱么收留了那老太爷,只要不犯法就成了。至于他是谁,赵小熙是不大在意的。”
这不,在萧璟瑞提过这档子事儿以后,赵小熙就开始从各个地方听到关于冼昵国老王爷走失的传闻了。只不过有好多个版本,不少人都在说是冼昵国内乱导致的。
他们都是些平头老百姓,说起各国朝堂的事儿,到底不专业。赵小熙也就听听,并不大相信。只是每次去酒楼的时候,总会问问老爷子的身体情况,想起来了什么没有。
他只说自己不是大夏国的人,愣是不说自个儿到底是哪一国的。赵小熙也不敢逼得太紧了,吩咐伙计们注意些,多照顾照顾老人家。
不过嘛,老太爷还真挺爱干净的。自从到希望牌酒楼当了账房先生以后,他身上的衣裳总是干干净净,都不起褶子的,人也清清爽爽。虽然也看得出来是位老人家了,但是精神矍铄,两眼有神,自有一派雍容气度。
莫非……还真是冼昵国的老皇帝不成?赵小熙这心里头直打鼓。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世道艰难,要想法子好好活下去。所以在落难的时候,甭管身上有多脏,心里有多苦,都且苦熬着。赵小熙觉着这老太爷的身份她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也不让大家伙儿对他多么特别对待,只是让小伙计们千万别使唤老人家,也别不客气。
这天赵小熙正在自个儿远离小憩,隐隐约约听到窗外几个丫头嘀嘀咕咕。
直到五儿进了屋,才把她给叫醒了。
“少夫人,芙蕖姑娘来了。”
“啊?”这个时辰?大晌午的,芙蕖咋顶着毒日头来了。
想到她细皮嫩肉的,赵小熙忙不迭地支起身子“赶紧请她进来,外头日头那样烈,别把她晒坏了。”
“哪能呐!”五儿捂着嘴笑笑,又凑过去,冲着赵小熙道“不过二公子也在府上,芙蕖姑娘是担心这次来给少夫人添麻烦啥的,想邀少夫人你一块儿去成衣铺说话。”
看样子是有啥要紧事啊?赵小熙也不耽误了,麻溜地起身,换了一身扎染袍子,又重新理了凌乱的头发。
俩人手挽手,一路匆匆忙忙往成衣铺子那头赶。
两位阿婆都在打盹儿,见着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