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耐烦的模样,心里头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底。也不晓得该怎么拒绝,这宋光复以前是很反对宋子哲涉足希望牌的,今天难不成是因为沈朝阳的缘故,对自个儿这个小儿子有了几分不忍心?
“杀鸡焉用牛刀?”萧璟瑞哪里会不知道自家娘子的心思,看着那人,眸光阴森:“二弟是个有本事的,要是因为想要帮衬我们,委屈了自己,那就不好了。现在希望牌的生意,有我跟娘子一起打理,已经够了。至于仓库那头的事情,我们一早也就在招人了。”
就这么被拒绝了?宋子哲目瞪口呆。本来还想着,萧璟瑞在自家亲爹面前,好哒也要收敛一点儿锋芒啥的,哪知道,依旧这么斩钉截铁,一点儿情面也不留。
那他的计划岂不是从一开始就没办法实施?
他急了,忙忙摆手:“不不不,只要能帮到大哥跟大嫂,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很高兴了。”
“外行人也做不来这些事。”萧璟瑞皱皱眉,直面宋光复那张阴沉沉的面孔:“二弟金尊玉贵,爹,这事儿还是算了吧!日后也千万别再提了,希望牌的买卖是我家娘子一手做起来了,不想出任何差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甭管刚才宋子哲唱了什么悲情戏码也不管用了。为了防止自家亲爹生气,宋子哲又自个儿唱了一出“窦娥冤”。赵小熙怀有身孕,不宜太过劳累,宋光复也不多留,直接让他们夫妻俩先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赵小熙又听到五儿他们说宋子哲昨儿个夜里出了门,至今未归。鉴于此人在府里的存在感实在是不强,这事儿宋光复一点儿也不知道。
只要不是做啥坏事,赵小熙也懒得管。只不过依着宋子哲的脾性,应该又是去谋划啥乌七八糟的事儿了。她心里膈应得很,又想到沈朝阳,顿时就觉着这侯府阴森可怖。
她吃完了早饭,麻溜地跟萧璟瑞一块儿出了门。最近酒楼生意好,每天都有许多顾客登门。他们夫妻俩到铺子的时候,外头已经排了满当当的两队人。
甭管是有钱的没钱的,都挺尊重他们希望怕酒楼的规矩,都乖乖地在外头候着。见着赵小熙跟萧璟瑞来了,都很热情地打着招呼。
这良好的氛围都让赵小熙觉着自个儿这是回到了丰乐镇。
“刚才四殿下也来了。”a小姐一脸花痴相,摸着自己的小脸蛋儿,笑得枝花乱颤:“还真别说,四殿下生得真俊啊!”
“听说还没娶妻呢!”b姑娘也吞了两口唾沫,吸了吸鼻子:“只不过人家是皇子,咱们是谁啊?可就别做梦了。”
听着这几个姑娘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赵小熙压低了声音,扯了扯萧璟瑞的袍袖:“四殿下?宫里的殿下?”
“既然是殿下,那肯定就是宫里的。”萧璟瑞点了点赵小熙的小鼻子,搂着她的腰身,穿过人群上了楼。
雅间里头已经坐得满当当了,赵小熙朝着里头扫了两眼,都觉着他们穿得十分金贵,个个看起来都像是大家伙儿口中的殿下。
等跟账房先生对账的时候,她还是神游天外。萧璟瑞瞅着她那副状态,轻声笑笑:“怎么好端端的对四殿下这么好奇?”
“我哪里是对四殿下好奇,我分明是对皇子好奇。就想瞧瞧他们长啥样,刚才我听底下的贵女说,这位四殿下生得很俊。”
某男的一张俊脸,顿时就气成了猪肝色。敢情自家这位小娘子,还在觊觎四殿下的美貌不成?
账房先生听了这话,顿时就笑了:“说起来,四殿下其实已经是咱们酒楼的常客了,经常来做客的。”
“真的?”赵小熙瞪大了眼睛,老大不敢相信,鼓鼓嘴:“现如今咱们希望牌已经这么出名了吗?连宫里的皇子都来咱们这里吃东西。”
“那可不。”账房先生也与有荣焉,那叫一个洋洋得意啊:“没法子,谁让咱们希望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