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怕四娘还要在京城收到更大的委屈,在此之后,六阿哥同我讲明,如今京城也不能再安顿我了,按理说,董钰人脉并不次于六阿哥,又何谈惧怕一说?若是说害怕六阿哥借机报复,还有什么比戚渊更大的?”
“自从董钰开脱谋反之事后,也算是风平浪静,没人再找他的麻烦。并且很快得到了戚渊的信任和赏识,在宫中也是混的有声有色。”
“况且以我认识的董钰来讲,一来,是他收到了极大的威胁,想要借此机会拿四娘恐吓六阿哥,但京城却并未有什么风吹草动,二来,便是他一开始便有利可图,想要利用我去完成什么事情。”
“依我看,是你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怕是患了重疾了。”常磊依然不以为然。
常磊觉得,六阿哥之所以会找上薛坛,无非是因为他心直口快,性子又急,自然是容易得罪了戚渊,况且,又有尹清绮这一层面的事情。
薛坛所说的阴谋诡计,常磊却不以为然,自然也是不信的,而且既然人家想要陷害你,必然会拿出实质性的东西,而不是仅仅靠在戚渊耳旁吹风,就能随便升官发财。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官场之中,靠的并不是证据,就是靠众多人一拥而上,蛊惑当权者,自然也就做出了他们心满意足的决定,对于谁生谁死,似乎都他们来讲都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是否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且,是否能升官晋爵,才是董钰最关心的。
薛坛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那日我在海春院,似乎看到了梁辰山,恐怕六阿哥在我走之后,鬼鬼祟祟的派人跟踪我,当时我喝醉了酒,也早就神智不清了,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到那个人,很像是后来‘偶遇’的梁辰山!”
“但是最近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是杜江因为行迹败露,被董钰知道,暗中派人杀他,但这杜江毕竟是个朝廷命官,若是传出去,董钰暗杀朝廷命官,加之这人也意图谋反,戚渊自然是用人不当,有所失职。”
常磊皱了皱眉头,京城最近的风言风语如此之多,消息混杂,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恐怕也会被蒙蔽。
“按理说,太子有权责罚六阿哥和董钰。只是如今戚渊手上并无大权,现下是几个将军主持,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傀儡罢了,这话我只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