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蜀州?”
薛坛眉头一皱,“你三番五次的想要让我去蜀州,到底是为何?”
“需要理由吗?”戚渊目光一寒,“我告诉你,我就是命令。”
“……”
薛坛咬着牙,强忍着内心的不满。
“以后不准你进宫。”
戚渊一甩袖子,一身的尊贵之气。“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六阿哥宫内。
“六阿哥。”
四爷玩弄着手中的茶具,二爷独自逗着鸟。
“董钰死了,你有何打算?”
“打算?”
六阿哥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温不火。
“二爷有什么计划没有?”
“我看,淑妃最近有很多歪心思。”二爷阴戾的笑了笑。
他长了一副鹰钩鼻,一对眼睛如同凶狠的猛兽一般死死
的盯着猎物。
“淑妃?可信吗?”
六阿哥可是记得,上次良妃被戚渊带走,淑妃虽然没有落井下石,但是却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淑妃一直想要占有皇上的位置,您不是不知道吧?”
二爷心不在焉的说道。
“若不是皇上在病前宣旨,让太子戚渊掌管朝廷内务,恐怕她这个时候已经插手了吧。”
“她在宫中的势力,的确有些令人畏惧。”
六阿哥摸了摸下巴,仔细的思踌着。“宫内很多老派的大臣,都被她收入囊中,后宫之内的人虽然没什么实力,但也算是人心所向。”
“人心这东西,随时都能改变。”
四爷不以为然,“要知道我们那时候,若是有人不从,一来,是给他银子,二来,就是杀他灭口。”
“四爷,你这法子,行不通了。”
六阿哥苦笑着摇了摇头。
如今京城四方势力聚集,暗流涌动,而自从太子戚渊举行了婚礼之后,借此机会,在京城内部布满了官兵,严格设防。
而将军们原本驻扎在京城在的军队,也被戚渊借此调出城去。
“现在是危险时期,随便杀人,恐怕会引起逻乱。”
“李将军李严。”
四爷的口中吐出一个人名,有意无意的指点着六阿哥。
“这个人,可以用。”
“就是那个兵力仅次于如今薛家的那个?”
“正是。”
“呵呵。”六阿哥邪魅的一笑,“这倒是个办法,只是如今戚渊忙着董钰的事,恐怕无暇顾及这些,我倒是很希望,能给他添油加醋,帮其一把。”
“皇上不死,你做再多也没用。”
二爷一出此言便指出了问题所在。
“现如今戚渊之所以没有对你下手,也是畏惧皇上会醒来,若是有朝一日皇上真的醒过来,发现你遭遇不测了,必然会怪罪于太子爷戚渊。”
六阿哥望向窗外,窗外此时是墨色一般的阴沉,今夜因为朦胧的细雨而没有月亮,天空中陷入到一种深渊一般的静谧和缄默。
“现下纪和董哲,身在何处?”
“在扬州。”二爷接口说道,“被关押在大牢里,等候问斩。”
“想办法,把他们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