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东山点了点头,“在马车后座发现的,整整一千两雪花纹银。”
“呵,看来下了血本了。”薛坛面色一寒,没想到这人为了对付自己,出了这么多银子。
“既然不是淑妃娘娘做的,看来,那就是六阿哥了。”常磊在一旁插嘴,一边拿起一枚银子上下打量着。
“这六阿哥家底够深的,为了咱俩拿出这么多钱来,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那你恐怕要管太子爷要赏赐了。”陈东山打趣道。
“不过话说回来,这笔钱怎么用?”
“当军费和赈灾用吧。”
薛坛也是方才想好的决定。
“百姓在这场战争中损失惨重,加上又来了这么知府,恐怕也不会
出多少银两用于重建,这笔钱,就你自行分配好了。”
陈东山点了点头,允诺了他的想法。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陈东山皱了皱眉,谁那么大胆,竟然私闯将军府,连忙将手下唤过来,问问什么事。一打听才得知,那吕知府带着一帮人向陈东山要人。
“要人?”
陈东山此时只觉得十分滑稽,“我看那吕知府怕是失心疯了,敢到我这要人?”
“走,出去看看。”
薛坛和常磊相视一眼,起身出门。陈东山紧随其后。
“呵,两个罪臣。”见到二人的第一眼起,吕敬一嘴里就不干不净的。
“你们两个罪臣,以为躲在将军府就没事了?陈将军,此时证据确凿,你包庇疑犯,该当何罪?”
“何罪?”陈东山冷笑一声,“你知道他们两个是谁吗?”
“一个,是太子爷身边的红人,一个,是当初镇压了董哲的将军,薛坛。”
闻言,吕知府的脸色变了变。
“薛坛?就是京城那个薛坛?”
“怎么,你认识我?”薛坛一脸的笑意走到吕敬一面前。
“昨日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再问你一遍,董哲和纪在哪儿,你速速说来,兴许我会饶你不死。”
“在……在地牢里关着呢。”吕敬一此时吓得手都哆嗦。
对于薛坛的名号,在扬州也是传的沸沸扬扬,几乎到了妇孺皆知的地步。
“吕知府啊吕知府。”常磊围着吕敬一转了几圈,“你说你i官卖官,该当何罪呢?”
先前的县令,就是通过在杜江那里i官上来的,看来这种事屡见不鲜。
“臣有罪,臣有罪。”还未等常磊开口发问,吕知府就一个嘴巴狠狠的扇在自己脸上。
“当初托淑妃娘娘谋取此职位,也是一时贪心,请薛坛将军恕罪,常总管恕罪,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见到吕知府跪在地上,他带来的官兵也是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把他带下去。”
既然已经认了罪,薛坛也不想在其身上浪费时间。
“这件事还有尽快禀报戚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