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热闹的姑娘今天没有赖床,今天是个好日子,这是萍儿的感觉,于是她推开了窗户,可惜她再次看到了艳阳高照。
翠儿真好,有它的日子,不会睡懒觉。萍儿的心在想,于是她又想到了一个人。
这小子呢?今天怎么没有来打扰自己?该死的猪头真烦。猪头就是烦,她想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别来烦,大猪头!”萍儿心情好的时候也骂人,可王松从来没有生气,他喜欢萍儿,他喜欢听萍儿去骂他。
多情的男人就是贱,多情的心更贱!
“我不是猪头,而是一个大头。”萍儿听到了说话声,这声音不是王松,是李清。
“哎!为什么你们姐妹都喜欢这个‘头’字,它好听吗?”门外的李清在叹气,他还在头疼,这酒的后劲真大。
其实是他年青,年青的他不需要喝酒,酒是一种清愁,酒是一种思绪。他没有找到孙战,也没有找到那个戴斗笠的杀手,这些人都很奇怪,来去就是一阵风。
李清思索的瞬间,萍儿打开了门,只伸出了个头,四周望了望,顺手拉进了李清。
“猪头不在?”进来就是一句话。
“猪头不在,可大头在,”李清想去揉揉鼻子,可他没有手,萍儿的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手。
“谁叫你大头?”萍儿好奇的问了一句。可她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是我!”这是宁儿的声音,她闯了进来,看到了她不想看到的一幕。
“疯丫头,不害羞!”宁儿嘟囔了一句,转过了头。
“宁儿姐姐,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江南的第一个朋友。”萍儿不知道他们的相遇,也不知道他们的秘密,昨天见到,她没有时间去问李清。大咧的疯丫头瞬间变得无知,好在她放开了李清的手。
李清有点尴尬,他揉了揉鼻子,看到了门外的高伯伯,他好像在找他,李清飞快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儿有两个女人,可他也不会唱戏。
“少主,孙战走了,”高迁的话很快说到了主题。回到了自己客房,高迁小心的关上了门。
“他留下了什么话?”李清想知道孙战离去的理由。
“他让少主小心黄金杀手。”高迁笑了笑,又补充了一句:“一群愚蠢的杀手。”
“看到杨善,我想起了一件事,”李清看了高迁一眼。
“少主,什么事?”高迁和蔼的问了一声。
“他会易容,高伯伯去西域,也是易容,你认识他?”李清的话是很奇怪,但这是一个事实。
“少主,不该问的你别问,你应该记住你是血衣门的少主,”高迁并没有回答李清的话。
“高伯伯,我不会忘记。”李清的心回到童年。
他记得血衣门的密室,每个月他都会去拜祭,这儿有他父亲的血衣,一件沾满了血的衣服,娘让他记住一切,他也知道了血衣门的来历。
每天千数次的拔剑,他练得就是速度,拔剑回鞘,一招杀敌,瞬间回鞘,这就是他的童年。直到他去西域,这一切已经成为了事实。
“尚叔叔的信是你送的?”李清还想知道一些故事。可惜回来没有机会,今天他找了机会。
“这是你十八岁生日的约定,我等了五年,”高迁好像在回忆。
回忆就是美好,虽然有时它充满了痛苦。但回忆让每个人,毕生难忘,时光实在太快,人只能活在回忆中。
“谢谢你,高伯伯。”李清不想再问,他也不能再问,李清听到了走来的脚步声。
他也听到一个声音,是萍儿的声音在叫:“这小子跑哪了?饿死我了。”萍儿推门走了出去。
萍儿来的正是时候,高迁松了一口气,这孩子已经长大,他想知道的秘密实在太多。或许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