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其中,怎么打的火热。
久而久之,火爆这个东西像是能传染。
由一开始的刻意培养到慢慢成为习惯,如今倒像是真的成为某种不可改变的标志性特点。
今晚顾瑨珩叠加起来的笑容,差不多要比这些年还要多。
众人看出,他是真的开心。
临散场所有人都不默契的安排好,唯独剩下乐嵘戈。
范昌明和毛千仁今晚喝的,也有几分微醉。
顾瑨珩这颗千年铁树终于开了花,他们是真的很高兴。
作为领导、作为老师,母校能培养出来这样的学生,脸上有光,心里有暖。
三人就这样相互站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毛千仁喟叹的笑,点点头。有很多话想嘱托,又仿佛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小子,这丫头不错,好好对她。”
顾瑨珩极不正经的看着毛千仁,那觑上的一眼深意至极。
老教授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忍不住诘问。“臭小子,你看什么呢?”
他双手负立站在毛千仁对面,虽面上带着不正经的笑,身姿挺拔便足以显示面前这位的份量。
他懒洋洋的开口,又痞又帅,语气间的自豪可见一斑。
“谢了,老头!”隐匿的笑容跟化了的春风,四处飘散。
“哼,臭小子,我夸人姑娘,你跟着嘚瑟啥?”他故意虎着脸,呛声问。“谢,现在就轮得着你谢我了吗?我看人家姑娘倒是不见得待见你?”
老教授摆摆手,点到为止地示意。“我说,就你这倔脾气回头竹篮打水一场空,我看你上哪哭去。”
“嘿,我说都这么多年了,您堂堂一教授,嘴巴里就没一句好话是送给我的对吗?”顾瑨珩四两拨千斤的反问回去。
毛千仁冷笑数声,“哼,想听我说好话的人多了,我要是挨个都说,岂不是得累死。你小子脾气收一收会吓到人姑娘,别老拿训练场上的那一套用在人姑娘身上,我告诉你不好使。”
顾瑨珩点点头,乖张又顺从,难得没反驳。
“是,教授,您放心。人呢,早晚是我的!”说着说着,自顾自的乐呵一声,眼底藏不住的笑意日趋更甚。“您呐,就等着多准备点份子钱,回头给我媳妇做见面礼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