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侯府长得最好看的小公子,他第二天就把你们侯府小公子的资料都拿到手了!”
薛可想想小仙姑的事情,到底是阿阙的消息,又觉得刚刚的话有点满,又加了句:“当然,阿阙你也超厉害的!”
阿阙有点哭笑不得,还是忍不住嘟囔一句:“阿可你也太容易被色相迷惑了。我还有个弟弟,那才真是好看,那依你的性子要怎么办?”
薛可听他一说,更是来了兴致:“真的?比你还好看?那下次你带他出来啊,我帮你们比较比较。”
阿阙板着脸,没有理睬她。
果然薛可回到家中,紫檀观音已经送到了。薛夫人看着倒是称赞,只是对薛可提议送给皇后作为贺仪有点犹豫:“你父亲和坤宁宫关系平平,我们送这样贵重的礼物是不是有点太出挑了?”
“爹爹长年征战,朝廷器重有加,年下节日都是赏赐不断,我们薛府送的贵重些,正体现君臣相得,有何不妥?更何况谁都知道爹爹眼下不在京中,娘亲此举正是一片忠心,也是替爹爹挣份体面,哪里就猜疑到其他方面了?”
薛夫人点点头,道:“你这丫头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你从来不操心这些人情世故,怎么这次到上了心?”
薛可扭糖似的缠过去:“娘亲,我不是心疼您么?天天忙着方姨娘的肚子,还管着这么一大家子!我反正在天天在外晃荡,看到合适的就定了!”
薛夫人被她缠的没法,点点她的头道:“就你会哄我!回头去账上领银子吧!”
薛可因为阿阙的一番心思,倒是重视起来这次进宫,不由有股要见长辈的忐忑,半是惊喜半是羞怯的,难得在薛府安静了几天,细细打听了皇后的心性、爱好,又琢磨了当天的穿扮,力求既端庄又贤淑还能在一众闺秀中显得亮眼。
皇后本就是一朝国母,自然是偏爱大方、贵重的女子,薛可特意挑了一身天青色绣缠枝莲纹的裙子,配上淡粉色的披帛,薛夫人倒是难得的点点头。
薛可知道自己母亲是出了名的好品味,她都认可想必是过关的。
薛夫人又吩咐丫鬟:“去将我那件缠丝翡翠,就是雕刻莲花的那根钗子拿过来,倒是配这件衣服正好。”
丫鬟取来后,替薛可小心戴上,笑道:“夫人真是好眼力,小姐必是当天最好看的姑娘!”
薛夫人笑道:“胡说!宫里多少公主,还有多少侯门小姐!不过,糖糖,你可要斯斯文文的给我端坐一天,再不许出岔子的。”
薛可对着镜子转来转去,她极少穿的这样秀气,倒也新鲜,心下到盼着当天让阿阙看看,吓他一跳,闻言不由嗔道:“娘亲,我和您出门,可都是规规矩矩的!再说,我可能装了,不就是少看少说么?放心吧,这次保证给您长脸!”
薛可说这话的时候可能也没有想到皇后的生辰那日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那一日风和日丽,春光和熙。京城有品级的家中女眷都是五更天便按品级梳妆,待在宫墙外时,只见乌压压一片,却鸦雀无声。
训练有素的小太监分组将人引进紫禁城内,大家都噤声屏气,只闻衣角的摩擦声。
几番参拜之后,薛可随着薛夫人坐到指定的位置上。
皇后远远的坐在上面,珠光宝气映的看不清她的真实面容,薛可倒是第一次仔仔细细的想打量打量阿阙的姑母。
这一细看,发现阿阙眉眼和她姑母竟有几分相似,眼睛狭长,眼角微微一点上挑,不笑时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薄情,微微一笑便能春风化雨,让人沉迷。
薛可想着阿阙,心里微微泛甜。
皇后像是在气定神闲的下盘棋,看似不经意的问着各府里女眷,厅堂欢声笑语,却无一人敢真正放松,都打着十二分气力细细揣摩皇后问话的意思和态度。
皇后问过杨相府的老夫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