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用这个试试。”
薛可侧头笑道:“你什么时候偷偷来看我练习了?是不是想刺探军情好汇报给你那个王爷表哥?”
阿阙又产生那种啼笑皆非的无力感,不知道如何作答。薛可咬咬唇,道:“看在你用心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不帮我,我可真的不要理你了!”
阿阙连忙保证没有下次。薛可又一脸兴奋道:“你说我赢了,应该怎么羞辱下那个王爷?”
“能不能看在我面子上算了?三王爷毕竟也没有招惹你,是不是?”阿阙苦口婆心的劝道。
“哼!我就是想让大家知道,我薛可,薛家才不会上赶着要攀附什么三王爷!总有些人讨厌的很!还有你娘,在给你相看姑娘呢!”
阿阙听她细细说了遍,才明白这几日她生气的根源,连忙澄清:“你放心,那个程姑娘不是给我相看的!”想到薛可是因为他吃醋、因为他想撇开其他人,心里又一阵甜丝丝的。他将打听来的薛可可能遇上的其他马球队的信息,包括哪些队有哪几个击手,哪些配合的好,哪些有漏洞一一告诉薛可。
薛可也惊叹阿阙居然能打听的如此仔细,她天性好强,既然夸下海口,总不能还没对上三王爷便折戬沉沙,故而一一仔细的记下来。
时节刚过端阳节,天气便一天热似一天。今年的京城都被马球会点燃了,各种小道消息漫天飞舞,包括某某队请了一位马球高手作指导,哪两个队的衣服颜色重了正在争执不下等等,各大赌坊都开了马球会的胜负盘口,以至于今年的百花会等办的有些黯然失色,而相形之下马球会的观球席位可谓是一票难求,黑市的价格也是越炒越高,听说前排的席位已经炒到天价,足够一户普通人家的三年吃喝费用。
各队的首发阵容都已经被打听出来,唯一神秘的是薛可他们队,因为他们后期训练的时候都戴着面具,而报出的名字听上去便是敷衍的假名,不过比赛规则并未限制身份,因而大家好奇归好奇,队伍还是顺利的通过了赛前报名、检查。
待到比赛开场这一日,果然京城都沸腾了,天气也是凑趣的好,骄阳似火,一队一队旌旗飞舞,马上的年轻男女神情张扬,球马场的鼓声和两旁的呐喊声,映着对手晶莹的汗水,相映成趣。
一旁的树荫下搭建着各家的彩棚,里面坐着戴着面纱的各家小姐和夫人。而年轻的男子大多在球场里面,马球扬起的沙直接能刮到脸上,看的更直接也更刺激。
经过三轮的淘汰初赛,有几支队伍脱颖而出。薛可不由感叹阿阙的情报准确,果然赛前并不显山露水的两支队伍进了下一轮比赛,薛可他们也如愿进入下一轮。
今日薛可她们正好没有比赛,几个人倒是在薛家的彩棚中安安静静的看着场下的两支队伍。像是存心和薛可她们打擂台似的,从第一场比赛时全队也带着面具,薛可自然是不满,不过听说为首的除了三王爷之外,在队中担任后击手的还有宫里的七王爷和去年万岁新封的一位年轻的翰林学士,因而这支队伍无疑成为整个马球比赛中最轰动、也吸引最多闺秀目光的队伍。倒是那些公子哥身量都差不多,又带着面具,薛可听旁边的人猜了半天,也不知道哪个是三王爷。队伍的确实力不错,几位击球手既准且狠,每击出一球,便有阵阵欢呼声。
仙姑只要不在球场上都自带着一股仙气,除了薛可几个人,都很难想象她在场上的英姿。仙姑端起一杯清茶,轻轻抿了一口,一旁的嬷嬷拿着自带的珐琅壶添了茶。仙姑朝一旁的薛可轻道:“这支队伍的确不可小觑。”
薛可嗯了一声,任遥接道:“左后击手虽然年纪小,击球的球感却很好,跑位也快,回防及时,但是操纵马术稍微生疏了点,力道也薄了点,咱们倒是让史家兄弟对上,史家兄弟力气大,可以压制他的技巧。”
仙姑微微一笑:“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