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擦黑的时候那边的使节来了,但进门就被几千道仇恨目光吓尿了。
干嘛呀?
你们干嘛呀?
就算有仇恨那也是当年的了啊!
可他看到一辆车拉着的道具进门就明白了。
米面粮油面包水,压缩饼干子弹箱。
上头有中文也有他们的文字。
这就是当年供给给他们的那些东西的道具。
很显然,全剧组都知道这件事。
陪同的鸿胪寺少卿劝道:“便宜都被你们占了总得让我们痛恨一下对吧?”
这是人话吗?
使节拉着脸低着头从仇恨的目光中走过。
这可是好几个剧组!
那一家子就拉起了四个剧组,麾下女魔头们拉起了五个。
据说还有一部把一群资本和东白令导演打跑的苦情虐剧。
这是要发啊!
“集合!”一声哨子响,几个剧组全集合起来。
干嘛?
看电影!
“今晚,枢密院送来了当年的影像资料给我们,难得的机会,所有人都要看,看一下当年的场景。”关荫在新搭建的台子上讲话,“在看电影之前,给大家看一张照片先!”
大屏幕投影,一张引起大部分人愤怒的照片放出来。
一位趴在友谊桥上的战士,他牺牲了,烈士遗体和桥上的铭文反衬得那么刺眼。
关荫挥舞着胳膊:“看到没?这是最南边的友谊桥,还有一座最北边的友谊桥,当年,人家是打到北边的友谊桥,试图把我们的江南都占据了的,即日起,谁还以为是我们欺负人家?从老友谊桥打过新友谊桥,虽然我们打出了一点距离,但那叫收复,谁对此还有异议?”
谁傻啊?
那地儿自古以来就是咱们的!
当年给他们一点转圜空间。
那是咱仗义。
可你要赖着不走老子就抽你了。
这一幕也羞辱了另外一批来客。
贵黑嘛。
人家是来找关老师论理的。
自你提出和正确不对付的理论,我们现在的处境很艰难啊。
这里头的确有过头的行为,但大部分是愤而反击。
矫枉必过正,不能因为过正而不矫往!
几个贵黑烦恼了。这还咋跟他谈判?
鸿胪寺压根不管啊,一有问题就让他们去找关老师。
可那家伙是能说服的人?
要不,用市场换立足?
下去!
“你们看,我接待一下这些人。”关荫把现场交给女魔头。
这些材料他看过太多遍了,所以才理直气壮地翘课。
可关荫也没想到,鸿胪寺少卿带人来后头还跟了一个队伍。
熊玩意急了,关荫下令撤走工程队他们没着急。
那可能是一种态度。
可关荫要求接洽人员立即撤走,甚至不惜把挖好的工事扔在那就吓坏他们了。
过分了。
咱们的确过分了。
可咱们也是穷怕了啊。
使节硬着头皮找上门来,他的想法是尽量能说和。
只要咱们开工一切都好办。
“你们先等会,来意我知道,但我要给你们提的,一条达不到,咱们没必要谈判。你们没欠我们的,我们更没欠你们的,为什么要作梗啊?贪心过头儿,那就搁置再说,没必要谁迁就着谁去。”关荫问南边的使节道,“你们的意思是我们不能拍,还是你们不想放?”
啥?
你的意思是我们还必须给你播放吗?
“别跟我谈条件,没条件。从这部剧开始,你们不教育的,我们来教育。你们想躲避的,我们来揭露。既然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