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有眼无珠,是我瞎了狗眼……”那名军官立刻叫道。
我把他扔在一边,指着地上那具尸体:“这货是谁?青皮帮的?”
络腮胡子伍长撇了一眼他们长官,盘算着他们长官可能今天要完蛋,就点点头:“没错,也是我们部长的小舅子。”
“呦,就是他啊,死的这么痛快,真是便宜他了。”我摇摇头:“我要的断头台呢?”
“马上,马上,马上!”络腮胡子伍长最后一个‘马上’,是抓着旁边士兵的领子喊得,那个士兵吓得直点头,叫了几个人说是去把断头台弄过来,这里是西城区,听起来断头台是在南城区,唉,辛苦,那东西不轻呢。
“我要放的人。”
“快,快,把那一家子都放出来。”
没一会,老哈伦一家就都出来了,不过他儿子被打的遍体鳞伤,我施法帮他治愈,他儿子一身腱子肉,可是看起来老实巴交,他小心看了看我,问老哈伦:“父亲,这位军官是……”
“是我的长官,是来救咱们的。”老哈伦看到家人都没事了,就踏实了:“长官,咱们走吧。”
我摇摇头:“别急,没完事呢,大胡子兄。”
“不敢,不敢,大人您吩咐。”络腮胡子伍长赶忙摆手道。
“给我弄套桌椅,然后把治罚厅里关押的所有人都带出来,还有他们的案卷。”我淡淡的说道。
络腮胡子伍长愣了:“大人,您这是要干什么啊?”
“视察你们工作,你有意见?”
“快,照大人的吩咐去做。”
没一会,全都布置妥当了,我坐到椅子上,读着老哈伦儿子的卷宗:“当街打架斗殴,致使6人伤残,判处30鞭,监禁6个月,处罚金300枚金币。”
“长官,我没打人,我是马车行的搬运工,只是不小心撞到了青爷,是他们打得我。”老哈伦的儿子委屈的说道。 我看了看地上死不瞑目的青爷:“只是撞到他了?”
“不不不,是他打伤了6个人,有两个还残疾了。”治罚厅的部长连忙说道:“那案子都结了,结了,他按了手印。”
“长官,是他们把我打晕了,按上的手印。”
“哦,明白了。”我转头看向青爷的尸体:“青……唉,让我叫爷的只有当今陛下,我叫他万岁爷,怎么能叫这货爷呢?这要让万岁爷知道,还不得给他来个诛九族?”
“琴科,他叫琴科。”治罚厅部长立刻说道。
“琴科,我问你,是否是你故意陷害他人?不说话?那我当你默认了,好,我明白了。”我点点头:“琴科已经默认了自己的罪行,大胡子兄,按照律法,栽赃陷害、殴打他人,怎么判?”
络腮胡子一看我问死尸案情,立刻就知道我不打算讲理:“栽赃陷害,若被陷害者未判,则鞭刑10下,若被害者已然受罚,则所受处罚相同,殴打他人,另判处10鞭,处罚金5个金币。”
我点点头:“嗯,执行吧。”
“哦,啊?”络腮胡子愣住了,指着青爷的尸体说:“鞭尸啊?”
“鞭尸?你在胡说什么?他还没死呢。”我说道:“吊起来,30加10……一共50鞭,哦,他是治罚厅部长的小舅子,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鞭刑加一倍,120鞭!”
络腮胡子看着天空,掰着手指算着:“30加10是50?50乘2是……120?”
治罚厅部长一听,哭笑不得:“这……”
“我数学不好。”我笑着说,拿起另一份卷宗:“下一位。”
一名女囚犯被带了过来,她惊慌的看着周围,我翻了翻她的案卷,差点笑出声:“你……强奸?”
女囚犯哭了起来:“我已经脱了贱籍,不做那种营生了,在妓院里做打扫的活计糊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