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老爷，您就别和小子开这玩笑了，我张凡且不说现在自己都还只是个没出师的弟子，就我现在的能力和实力，方语小姐就不知道比我强多少倍了，我又何德何能能做方语小姐的老师呢？”

“哎，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兄弟你谦虚了，虽说现在的你可能在实力上还不如小女，可是要是论天赋和潜力的话，兄弟可是不知甩了小女几条街远呢，我可是都从太子殿下那里听说了，能够在收灵人级别就差点可以连接空间波动的，恐怕当今世上也就只有兄弟你了。”

方致远见到张凡对自己所说的话并没有否认，便是更加欣赏了，起初自己从殿下那里听说的时候还是将信将疑的，可是现在是相信了，“而且现在灵都是谁不知道，兄弟你不仅是在紫雷灵城的危难之际带着连前辈及时救援，甚至还和九幽龙族的强者有联系，这就不是实力吗？”

“再者说了，我也是听说，兄弟你可才是真正的真人不露相了，在修炼的初期便是可以和比自己高了整整一阶的收灵兵比个上下而险占上风的，在兽潮之际更是以一人之力力败三大森林霸主之一的蛮荒冥虎，而且是以一敌三都是不落下风，三只兽将级的冥虎愣是一死两伤，狼狈逃回了，不知道我说的这些可都是兄弟你的杰作？”

听着方致远如数家珍似地说着这几个月以来，自己无意和有意之中做的这些事情，在对方家的情报同时也是对剑宗的情报工作的深度和高度，感到赞叹的同时，也是有些无奈了，自己虽说一直有想按照冥老说的，尽量低调些，可是张凡却是发现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都没几件是可以低调得起来的，这就是兴奋的同时也让他苦笑不得了。

现在这方致远都把话说得这份上了，张凡自己也是知道，看来这个便宜学生自己是想推都推不掉了，而方致远见到张凡没有否认刚刚自己所述的一切事情，心中更是欣赏倍增，一个后生晚辈能够做到如此的事情又岂会是平庸之辈，（此子他日必定非池中之物！）对于自己女儿的想法和眼光也是十分赞同了起来。

“哈哈哈，兄弟你也不同疑惑不解，其实这做你的学生可并非是老夫的主意，”方致远指了指身旁的方语说道，“不满你说，这可都是我宝贝女儿的主意，是她向我提议说想自愿跟在你身边学习医道，和借鉴修炼的。”

“啊？”

张凡是一脸地不解，这方语怎么会自告奋勇想做自己的学生呢？“额，方老爷，就别和小子我开玩笑了，方语小姐怎么会想说要做我的学生呢？这，这.....”

“我怎么会和你开这么大的玩笑呢，其实吧，我这女儿平时看起来谦逊活泼，可其实啊，我这小女儿啊是从骨子里就有一股傲气的，可不是什么人她都能看得上眼的，就连殿下号称皇城第一天才了，都是没少被小女挤兑，再加上平时我和她剑心爷爷对她的溺爱，实在是缺乏历练和沉淀，此番难得她主动好学，兄弟你可莫要拒绝了。”

一旁一直挽着父亲手臂，低头不语的方语听到自己的父亲竟是这般说自己，连连娇嗔道：“父亲，有您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差了........”“怎么？为父我说的可有什么错？别人不知道你，我这个做父亲的又怎会不知道？再说了，你既然真心想做张凡的学生，那张凡自然就不是外人了，有何不能言明的，日后我还希望他可以好好管教管教你呢，不会像你剑心爷爷把你宠得都上天了都。”

“父亲.........”

方语知道父亲也是为了帮自己说服张凡，便是很真诚地上前一礼对张凡说道：“张凡先生，我其实也是见到你治好了我母亲，医道方面的知识不浅，我，我是想能不能成为你的学生，平时跟你学习学习医道，这样我也好可以日后不用再想先前那般对自己的亲人病痛却是无能为力了。”

“原来是这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