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温热,当即挥手说道:“不用在这浪费时间了,我们分为几拨人到处去找找。”
“可若那小子躲在附近呢?”
这黑衣人冷声道:“没事,那这样我们可以先去前头,首领他们追那姓时的不会追太久,毕竟这小子也很重要。倘若这小子还留在此地也不用怕,首领会回来,我们去前面堵他。”
众黑衣人得令之后,便四散开来。
“对了,别惊扰了百姓,两位公子爷有些东西还未安排妥当,两位老神仙也没有恢复,我们行事得小心一些。”
天刚亮,徐长安把那封信给撕毁了,甩了甩手便走出了门。
这鬼屋也没什么,就是虫有点多,这一夜睡得极其不安稳。
年轻人总有好奇心,他抓了一把泥,抹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在地上滚了两圈浑身灰扑扑的,几乎熟人都要仔细辨认才能认出这人是徐长安,他这才放下心来朝着家里走去,还未到便远远的看见门开着,心中一凛。徐长安自然不会期盼时叔回来,便低着头朝巷子外走去,装作陌生人的样子。
刚出巷子,就迎头撞上了一个陌生人。
互道了句抱歉之后,那人便立马问道。
“小哥可知道这巷子里住着一位姓时的先生?”徐长安立马警觉起来,不过并未表露出半分。
那人来回审视着徐长安,看得徐长安心里一紧。不过从小到大撒过不少谎,他也具备了很强的应变能力。所以在认识与不认识的答案中徘徊了一秒,他便立刻给出了答案。
“你说的是时先生么?他家就在前面左转第二间就是,不过人就不好找咯!”
那人再度审视了徐长安一圈。
“这大家都知道的啊,那时先生被王家大小姐的绣球砸中,现在估摸着在王家大宅里睡觉哩。”徐长安很轻松的回道。
“多谢小哥了,不妨直说,时先生是我故友,却不曾想如今落得一个好姻缘,真是可喜可贺。看小哥这身打扮,不知小哥怎么了,欲去何方?”
人家都把自己的目的给编了出来,徐长安只好继续装傻,还朝地上啐了一口说道:“昨晚和村里的赌钱,晦气得紧,输了一晚。回来的时候,还摔了一跤。”徐长安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一阵灰直往外扑,那自称是时叔故友的人皱起了眉,捂了捂鼻子,转过头去。徐长安便拍着身上的灰一边接着说道:“不是快要秋收了嘛,我还得顺着江边去帮我外婆,外公去的早,她一个人忙不过来。晦气啊!输了一夜,还得干活!”
“实在是抱歉,那就祝小哥一路顺风了,我也要去祝贺故友了。”
那人捂着鼻子,脸上有丝丝嫌弃,朝着徐长安说道。
徐长安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巷子,思索了下,便朝着江边赶去。
而那个陌生人再度拦了个人问路,确认徐长安所说为真,看了一眼徐长安的背影,放下疑虑,便朝着时叔家走去。
等他们到家时,家里没人,桌子上只有一个空了的匣子。
一行人面面相觑,他们自问未走漏任何风声,没想到却两头扑空。
没追上时叔不说,昨夜去王家找徐长安,也是一无所获,没想到今早来到这里,却发现还是被这叔侄俩摆了一道。
昨夜他们只是在人群中远远的看了一眼徐长安,相貌并未记清,又如何能找到?
“豆腐脑,新鲜豆腐脑!”一阵阵的吆喝声由远及近,领头人使了个眼色,手底下的人立马会意。
“等下。”担着豆腐脑的商贩被叫停了下来。
“老丈可知道这家人去了哪里么?”那商贩也是个实诚人,便直接回道:“时先生不是入了王家么?不过说来也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那商贩接着回道:“按理说他侄子徐小子也应该在王家啊,不过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