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布条,里面包着一柄青色的小剑。
“难怪让我压何晨,是不是你们两要护送他夺魁。”
徐长安看了一眼楼下,无数人在捶胸顿足,甚至还有人大骂孔德维。
今日他们可是输了不少的银两。
徐长安看着楼下何晨的超高赔率,摸着下巴突然说道:“要不我再去压一点儿?”
孔德维和柴薪桐都有些无语的看着他。
徐长安看到两人表情,立马赔笑道:“算了,算了,我心才不厚呢!”
正说着,陈天华又闯了起来,小声的在徐长安耳边说了几句。
徐长安听罢,一把揽过了孔德维说道:“孔家小哥哥,我们两避一下吧,这老柴的未来岳父寻他来了。”
孔德维听罢,站了起来,三人走了出去。
一位白发白衣的老人进入了房间,满面春风;过了一会儿,门“砰”的一声被撞了开来,这位老人黑着脸走了出去。
在隔壁房间的徐长安等人被吓了一跳,立马跑了出来。
只见那扇门在来回的晃悠,楼里已经没了老人的踪影,房间里的柴薪桐正在淡定自如的喝茶。
“怎么回事?”徐长安急忙问道,孔德维也是满脸的疑惑。
柴薪桐脸色有些发苦,示意他们坐下,给他们甄了一杯茶道:“没什么,理念不同。”
“那你的樊家大姑娘那边?”
柴薪桐一愣,茶杯举在了空中,手微微一抖,洒出来了几滴。
“没事的。”
他喝了一口茶,又幽幽的说道:“应该没问题吧?”
……
管家何潜如同鬼魂一般的跟在了老人的身后,他看得出来,老人的心情不好。
“将军,难道不妥?”
樊於期袖子一甩道:“这小子,和我讲了一番大道理,说什么每个人都该在自己的位置上,估计明天他不愿意取胜了。”
“这……”何潜实在想不通,放在眼前的胜利,居然会有人拱手相让。
“这小子还不愿意为我做事,大道理还一通一通的,他那意思,就是城外的破庄园挺好的,养老不错!”
樊於期有些气不过,眼睛眯了起来,立马说道:“看来我们可以和大皇子谈谈……”
……
翌日,下午。
同样的烈阳,同样的蓝色光圈,气质和昨日那位小先生相仿的对手。
似乎这一切都相同 ,不过唯一不一样的是,柴薪桐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捆竹条。
何晨满脸的疑惑,不知道这位小先生为何不拿出竹剑,反而拿出了一捆竹条。
柴薪桐挠了挠脑袋道:“孔德维不愿占你便宜,难道我就要占你便宜么!”
围观的人一阵无语,难道又要出现一场无聊的考核了么?
柴薪桐放下了背上的竹条道:“那我也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我最喜欢编竹篓啊,背篓啊之类的,要不我们来编竹篓?挎在腰上的那种。”
徐长安一阵无语,就柴薪桐那编竹篓的本事,他可是见到过。
“可我也不会。”没想到何晨的下一句话险些让徐长安摔倒。
柴薪桐立马怒道:“不会也得会,不然我打得你会!我不管,我不和你打架已经算是饶了你了,比其它的,我可是不依。”柴薪桐如同一个泼皮无赖,晋王看了一眼小夫子,后者好像要憋不住笑意了。
何晨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昨日又被孔德维明示了一下,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了,只能咬咬牙说道:“好!”
柴薪桐展颜一下,分了一半的竹条丢了过去,便不管不顾的坐着编了起来。
何晨深吸了一口气,也坐了下来,他不愿看柴薪桐,低着头回想着在幽州见过的那些篾匠的手法,也开始行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