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椅子,很明显是给樊依竹准备的,这样就很尴尬了,除了樊家侍卫外,这里还多了楚歌一人,樊依竹坐下后,楚歌只得尴尬的站在一旁,背着铜壶,扛着“大火炬”,像极了卖糖葫芦的。
而且站在这里楚歌浑身不自在,因为这里虽然有半幕金帘,会场内还是有很多人朝着这边看,毕竟很多男人都喜欢美人,樊依竹就是那样的美人,而楚歌站在这里就有煞风景了。
“那是谁啊!看起来不像樊家侍卫啊!”
“那小子扛着什么武器啊?还背着个壶?樊家新来的仆人吗?”
“他何德何能可以站在樊依竹的身边,要说仆人,我比他更适合呢!”
会场内的观众陆陆续续都进了场,一些看向南面高台的观众也议论纷纷。
楚歌实在是太尴尬了,先不说那些异样的目光让他不太自在,就说来这里的目的,他根本不是来看比赛的,而是来做生意的,高台远离人群,他这生意要怎么做?卖给樊依竹?别人看不看得上是个问题,怎么收费又是另一个问题!
樊依竹也看到了楚歌的囧状,便让侍卫抬来一张新的椅子放在她的左边,但位置要比她坐的那张还要靠后一些。
“你坐下吧!比试还未开始,到结束也还需很久。”樊依竹对楚歌邀请道:“站着也不太像话。”
“这……”楚歌有些犹豫,自己毕竟不是樊家的人,和她更不在一个级别上,就这样坐在这里,怕是不太好吧!
而且楚歌的入场资格都是蹭来的,坐下来怕是要被打吧,身后樊家侍卫的脸色可是不太好,而且总感觉有人用怨毒的目光盯着他。
“让你坐你就坐!你是我邀请来的,如果没个座位,岂不是让别人看我樊家笑话?连个座位都不上?”樊依竹有些嗔怒道:“还是说觉得坐这里委屈你了?”
这才真是仗势欺人!樊依竹“咄咄逼人”也不是一两次了,不听她的就是看不起她,一种大女子主义的感觉,楚歌本来就不吃这一套,奈何吃别人的嘴短,拿别人的手软,总不能硬着脾气说不坐,要下去卖烤肉吧?
“不是!我坐!”女人翻脸就像翻书,虽然楚歌知道樊依竹并不是真的生气。
楚歌卸下肩上的铜壶,并把“大火炬”再放一旁,背包也挂在了“大火炬”上,抱着阿哈坐了下来。
只是他仍然感觉不自在,如坐针毡。
“你到底是怎么了?”樊依竹看到楚歌扭扭捏捏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悦,难不成还要自己求他坐下吗?
“樊姐姐,我……我总觉得有人一直盯着我,非常难受。”楚歌心想自己脸皮虽然薄,但也挺厚的啊!
嗯!对漂亮妹子脸皮薄,对其他人脸皮厚。
经历过观星台事件后,他对别人异样的目光已经产生免疫力了,但就莫名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