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喜欢些什么,不喜欢些什么?你那位养父待你可好?你那两个弟妹是不是乖巧,与你感情可好?”
“沈钺当初说了要将他们一并接出来,也别去其他地方了,直接来咱们成都府就好。他们来了之后你想如何安置他们都可以。离得近,也可以相互照应。”
“再来,你跟沈钺之间的赐婚到底怎么回事?他待你是不是真的好?若不是,没关系,往后啊,有祖母,有夏府给你撑腰,他若欺负你,咱们是断然不依的。若他是个不着调的,咱们就算将他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院之中,正与夏长河说着正事,相谈甚欢的沈钺,却突然觉得鼻间一痒,“阿嚏”一声,猝不及防就是一个喷嚏。
对上夏长河有两分促狭的眼睛,沈钺一哂,“大约是有人在骂我呢吧!”
夏长河笑了笑,不予置评,“走吧!你们可以回之前的院子住了,其他的事儿,等到叶家人到了再说。”
这就是还不放他回驿站的意思,沈钺倒是不觉得多么意外,点了点头,也不与他强辩。
回了之前住的那院子,安阳今日不在,说是出去会友了。沈钺梳洗了一番,换了身衣裳,正坐在窗下想着事情时,夏老夫人院子里却是来了人,请他一道过去用晚膳。
沈钺整了整衣襟,便是随着一道去了。
虽然与夏老夫人不是头一回同桌吃饭了,可这一次,显然却没有上一回来得轻松。上一次,他只是夏延风的好兄弟,而且是个甚有能力的后生,倒是得了夏老夫人不少好感。可今日,夏老夫人显然是真将他当成了孙女婿一般考校。从他进屋到坐上桌旁,再到用膳的这时间内,夏老夫人一双锐利的眸子不时落在他身上,探究思量,有些恨不得要扒他衣服,或是直接掏了他的心来看的意思。当中还掺杂了不少问题,每一个听着都是寻常,沈钺还真不敢太过寻常地答。
不过,好在沈钺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算得已臻化境,何况,早前在京城时,他已经过了叶仕安那一关,虽然夏老夫人比起叶仕安可能更难对付些,不过也只需拿出真心来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