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被管彦所感,心中已再无戒备,当下对管彦托盘而出:“大司马身居天下之中,确为四战之地,守之惟艰,当思良策!”
有戏!管彦心中暗喜,忙假装问道:“请先生教之!”
张松思虑良久,起身来回踱着步,可知其心中正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忽然,张松回身说道:“益州之地,沃野千里,民殷国富,实乃兴王之地!大司马何不图之?”
“益州?!!”管彦心中已有答案,但是依旧装作惊讶。
“正是!”张松点点头,长叹一口气:“松非卖主求荣之辈,实乃刘季玉暗弱无能,不能任贤用能,北有张鲁、李傕之辈常思夺之。今见将军智谋高远,礼贤下士,松欲为内应,愿助将军入主西川!”
“哎,不可不可!”管彦连连摆手:“刘季玉虽无能,然却无恶行!吾妄夺其地,恐惹天下侧目矣!”
张松急了:“大司马此言差矣!益州之外,狼顾虎视,公若不取,早晚为他人所取,吾实在不忍益州万民陷于烽烟,若将军若有爱民之心,此事不可推辞!至于刘季玉,将军取益州后,念其仁和,善待之,天下何以饶舌?”
管彦闻言,这才“勉为其难”地说道:“蜀道崎岖难行,吾虽欲取之,恐非易事也!”
张松闻言点点头,旋即释然道:“此事不难,吾回去后当作一图,标注远近阔狭,山川险要,府库钱粮,兵马分布献于将军!”
啊?这图还没画呢?管彦哪知这时候的张松还远远没到画好图到处寻找买主的地步,今日若不是管彦“真情相待”,张松还真没想到这一步!
可既然张松答应了绘图相赠,并未内应,也不枉费了自己一翻谋划。管彦又想起一人,不禁问道:“子乔可知法孝直乎?”
管彦记得历史中张松献图时,还提出了有两名好友可为内应,其中一人便是法正,另外一人不记得了,说到法正,也算三国中赫赫有名的人物,特别定军山一战设计助黄忠斩了夏侯渊更是让法正名震天下,对于此等人物,管彦当然是颇为上心。
提到法正,张松倒是奇了:法正只是区区一个新都县的县令,管彦这种人物怎会识得?
“大司马认识法孝直?”张松试探的问了下?
管彦心中一惊,看张松的样子好像跟法正不是太熟啊,差点漏嘴了!管彦思绪一转,忙说道:“哦~~~法正之父法衍曾为廷尉左监,吾与其有旧,故而相询!”
“原来如此!”这个理由,张松还是信的:“法孝直吾确实认识!大司马的意思是……”
看来这张松跟法正的关系还没到推心置腹的地步,该是提点下张松的时候了:“法孝直暂思经算,睹事知机,是为良才,以其心志,亦非刘季玉可驱使,以吾之意,子乔先生可试之一二!”
张松眼睛吧嗒吧嗒地看向管彦:这还是刚才那个万般推辞益州的管彦?看他对法正如此了解,甚至还考虑过法正是否忠心刘璋,管彦难道真的从未觊觎益州?张松毕竟非常人,转瞬一想,管彦若真是如此狡诈,不失为奸雄明主也!张松哈哈一笑:“松当知晓,将军放心!”
说罢,张松便要推门而去,管彦忽然又拉着张松:“子乔,吾听闻令兄张肃愚忠刘璋,万要小心谨慎啊!”
张松这下是服了,连自己地兄长都打探清楚了,张松苦笑一声,缓缓推门而出,管彦紧随之后。
门外,典韦依旧牵着绝影相候,张松缓步走下台阶,摸了摸绝影地鬃毛:“如此良驹若随我行徙代步,着实暴殄天物,骏马配英雄,绝影还是随将军建功立业吧!松告辞!”
张松先走了,各方使者也陆续离开,唯有刘晔被汉帝封为侍中,留在了洛阳。
曹操得到消息时,大骂管彦,刘晔虽然在自己这还没有起到什么中流砥柱地作用,但是管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