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立马坐得笔直。
他们当然不是尊重他,只是在书院诸多教习中,眼前这位唐教习是最特别的。其他科教习课上若是犯点小毛病,一般不会受到惩罚。
可眼前这个面容丑陋的唐教习,很显然跟他们不是一挂的。
他的课从头到尾都是折磨,尽管这个折磨的最后多数会被转化,但过程的苦痛却无人忘记。
课室里的这帮学子们,数宁缺最为特别,因为他每次承受的苦痛最久。
每次都是宁缺最后一个醒来,每次醒来后都是一副‘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你们礼科教习身体不适,今日这节课我们上术科!”
“啊?”
无视众人惊讶的神情,唐宁打算直接走程序。二话不说躺在课桌上呼呼大睡,而那股神奇的挤压力量继续肆虐着每个学生。
&n~”
钟声响起,学子们纷纷喜极而泣,这科别开生面的课程总算是过去了。
按照书院课程来看,下节课将是极为轻松的乐科。
开心不长久,唐教习再次随着钟声准时到来,然后淡淡丢下一句:“你们乐科老师喜得贵子,这节课我们继续上术科。”
“不是吧?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褚由贤哭丧着脸,嘴里小声嘀咕。
他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感受裆下传来的黏糊感,他真的很想逃离这里。
除此外,场间大多数学子,皆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奈何那在高台上的唐教习,再次躺在案台上,呼呼大睡,恐怖的压力再次笼罩在课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