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剂!”
靠近滇南的蚂蟥,是苗疆蛊毒里最简单的一种蛊,把蚂蟥的尸体晒干后捣成粉末,遇到水,那些粉末又会变成一条条的蚂蟥幼虫,人吃下去后会寄生在食道、鼻腔里。
现在农村饮水也重视了,我七八岁的时候,大人都不让在龙潭里喝水,就是怕吃了蚂蟥。念小学的时候,我见过好几个同学鼻子里有蚂蟥,一整天鼻子里都在流淡淡的血水。
很吓人。
眼前的水蛭被阴阳师饲养过,已经出现了变异,要是还有那个特性,干燥后反而比现在还危险。
博物馆的专家一听,更加的小心了。
龙哥叮嘱完,才回头跟我们说:“再过两个月就是玄门一年一度的盛会,到时候你们到龙虎山参加盛会,可以用功德点来兑换一些东西。”
两个月后?
龙哥点点头,没有在多说,而是去看博物馆的人处理蛇尸。
沈馆长也在,见我们过去,他指着地上的蛇尸说:“这东西跟山海经里的腾蛇极为相似,若非环境不允许它持续生长,恐怕我们见到的就是山海经里的腾蛇了!”
我好奇的问:“沈馆长,这玩意真的是腾蛇?”
沈馆长笑了笑说:“没人敢说它是,也没人敢说它不是,很多东西,追根溯源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只能是眼见为实就行。”
我好像听明白些什么,但又不是很明白的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中午博物馆的人调来挖机,开始清理土方,我看我和李林留在这里也没用,我想媳妇儿,跟龙哥说了声,他同意后我们就先回了赵灵儿家。
我们还没下车就看到杜江,刚下车他就朝我们走过来,见他一脸的恶相。我和李林笑呵呵的朝着他走去,结果他正准备找茬的时候,我和李林嬉笑着跑了。
杜江都没反应过来,我和李林就已经跑没影了。
现在跟他对峙,除了争吵,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和李林一跑,他也不可能抓陈雪,毕竟冤有头债有主。
陈雪在小区楼外才追上我们,对我和李林的行为也是很无语。估计也只有我们这种半大孩子才会用这种方法了。不过陈雪也提醒我们,如果天师府真的调查杜家,没查出什么的话,我们就要小心了,杜家不会放过我们,盛会上可能会找我们麻烦。
什么玄门盛会我压根就没考虑,眼前的事都还没解决,谁会去管那什么功德点。
回到赵灵儿家,我娘有些在不习惯,局促的让我给她和媳妇儿找个地方,她不想麻烦赵灵儿。
我听着有些心酸,但也没觉得我娘有什么丢人的。
她半生的时间都耗费在我身上,没吃过好的,没住过这么奢华的房子,她不自在很正常。
现在的她也不稀罕住好房子,吃好东西。
她在乎的是我能不能过好,能不能每天都安安全全的。
我妈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家里的事她很少过问,但不代表她不知道。我把十万块塞到她背篓里的时候,她眼里那种想问又害怕的担心,深深的烙印在了我心里。
李林跟我收拾了下东西,带上二毛,领着我妈和媳妇儿准备出去吃饭。
赵灵儿还是很热情,但我妈不自在,也跟这热情有关。
她说请我们吃,我拒绝了,让她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吃。
我说这样的话不是在抱怨她或是跟她划清界限,反而是表露出我的真诚,要是她拒绝,我也不会觉得她是看不起我。
毕竟我们的生活方式本来就不在一个水平,不在一个层次上。
朋友,不是非得去迎合,让富足的她来接受我的生活才叫朋友。
赵灵儿一听,挽着陈雪的手,很自然的说:“那今晚,我就蹭饭啦!”
出来到小区里,我